秋长孙受了一击,不觉得意,暗道如许持续下去,只要本身再攻得几招,这白凡便要被他给击败。心中暗喜,但就在他又要脱手之时,他俄然发觉到体内的血液,仿佛在顺着伤口处不竭流失,生出一股有力之感。
“那此次我们就赌两百万进献点吧!”
“不不不!”见梁子昂语气果断,柳牧连连摆手,说道:“我要你上去,不是去赢,而是输!”
柳牧神采奋发,规复了安静,淡然说道:“赌,当然要赌!”
“输?”梁子昂一愣,感觉有些不成思议!
柳牧忍不住一愣,实在一惊,暗道这白凡莫非是赌上瘾了不成,还真把本身当作给他送进献点了的?
如许一来,他的进犯固然狠恶,却没有重视戍守,固然给白凡压力也更大,但同时他本身的缺点也透露了出来。
“当然!一百万进献点罢了,我还没有放在眼里!”柳牧强忍住心中的肝火,淡淡开口。
这战了好几场,本身派上去的人老是会在被白凡那柄断刀伤了以后,敏捷的呈现败势。这一发明让他模糊地有了一些猜想,同时心中也找到了对于白凡的体例。
就如许,半晌以后,又有一个法律堂的弟子登台。这弟子名为秋长孙,修为比金阳高了一些,已然开出了三个墟鼎。
一百万进献点,这么一眨眼的工夫,就打了水漂,连朵浪花都没有溅起。哪怕柳牧贵为传承弟子也都感觉有点肉痛。特别是当他瞥见白凡这里,用挑衅的目光看着他时,他的内心顿时生出一股肝火。若不是他身份太高,修为与白凡差异较着,他真恨不得能亲身上场,一巴掌将白凡拍扁。
“感谢你的进献点!”白凡说道:“我们要不要再赌一场?”
柳牧身为法律堂的大师兄,贵为灵泉宗传承弟子,身份之尊,有几人可与他相提并论?但他此时却被白凡公开挑衅,心有恶气而不能发,几近忍不住要大声骂娘,对白凡的恨意又加深了几分。
“感谢你的进献点!”白凡再次说道,如同一个发作户普通,乃至眼里都有精光放出。
秋长孙固然修为比金阳高了一个层次,但是单论肉身刁悍程度的话,却有所不及。此时衰弱感传来,秋长孙比起金阳更是不堪,与白凡持续比武十来招后便倒了下去。
另一边,柳牧挥了挥手,将一个开出四个墟鼎的弟子喝道身前:“梁子昂,接下来就由你出场!”
“我赌你吗!”柳牧心中大吼,死死的瞪着白凡,气愤的眼神如果能够杀人的话,恐怕白凡早就死上好几次了。
“大师兄,子昂必然不平你所望!”梁子昂郎朗隧道。他可不以为以他开出四个墟鼎的气力会不是白凡的敌手。
“再来!”柳牧被白凡气得底子不想多说话,只甩出了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