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道:“黄伯莫动气,教长哥哥好好说说。”
黄伯叉腰道:“诚恳人也有蔫坏损的时候,你空口无凭,教我怎生信你?”
及至夜里,送完夜宵,我刚想回家去,莫先生正从回廊瞧见我,吃紧赶了来,问道:“你可晓得那三支珠钗甚么模样?”
配了鸡汤面,原汤化原食,更添暖意。
我笑问:“不晓得哥哥失的珠钗是甚么模样?”
黄伯哼了一声:“你不信,只问你那好人儿梅菜妹子,看她日日跑出跑进,可识得这位人儿。”
我劝道:“长哥哥先不要焦急,梅菜先帮你问问,许是新来的姐儿,我和黄伯不识得,也未可知。”
常远热切的瞧着我,只盼我给他说句话。
我对劲洋洋的卖关子:“隐士自有奇策。”
常远又正色道:“那黑衣黑伞的姐儿,可不是哄人了么,若不是mm美意,我可吃了大亏,当真今后得长点心眼,傻傻呵呵的,在这世道真活不了。”边千恩万谢的走了。
我只好答道:“长哥哥,烟雨阁的姐儿,好似当真未有这么小我。再说春日这么好的日头打黑伞,也确是怪了些。”
黄伯瞧是我,不大乐意理睬,别过了头装没闻声,想是怪我多管闲事,常远倒像是见了拯救稻草,忙道:“梅菜,你给哥哥评评理,哪有买了东西认账的事理?”
但是我左思右想,总感觉常远不是那种人。
长哥哥也争个不休:“黄伯,您想想清楚,都是一条街上的街坊,这么多年,我常远是个甚么人,您但是不晓得的?我何必砸自家招牌?”
莫先生摇点头,犹疑着道:“这……这说了来,连老夫都不敢信赖,是大徒弟做饭,在米缸里挖出来的。”
莫先生摇点头,把珠钗交给我,道:“你且拿着,明日问清楚若真是常远失的,先交还与他,那姐儿的事情来日方长,渐渐查查,总会有些蛛丝马迹。”
“啥?”我愣住了,那买珠钗的姐儿再如何出奇,我也猜想不到竟然会给埋在米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