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越想越迷惑,这厨房起火之事,她又是怎生晓得的呢?莫非她当真晓得些天机么?鬼谷子便是传说中未卜先知的神人,这个奥秘的白筱筱,在奥秘的吉顺轩,实在耐人寻味。但她定然不是好人,此番救了我家,或许也是一名神仙,转头定要多谢她的拯救之恩。
杨婶忙道:“你可闻声那白先生如何说?”
孟掌柜叹口气,回身拉开高高的分存着各种茶叶的木格子,一股子茉莉花香扑了过来,伴着老旧的樟木味道,倒闻的人昏沉沉只想打盹。
我回道:“是教孟夫人去铁锅胡同问问可有一家姓柳的孀妇没有,自知分晓。”
我顿时一惊:“甚么?”
娘倒是回姥姥家了,但是爹明显还在看铺子,如何会着火呢?
我忙道:“爹,干甚去了,家里几乎便烧光了!”爹一瞧,丢下鸡鸭跑了来,自是唬了一跳:“这·····这是如何回事?”边也忙脱手清算起来:““本来爹只是买些香糯米便返来了,不料可贵瞥见鸡鸭便宜些,便挤着等了些时候才买到,真真贪小便宜吃大亏,怎生赶上这紫沙锅给裂了……”
杨婶说的也很有事理,只是我仍感觉那柳孀妇怪惨痛的。
又过了些日子,白先生的名声更加大了,吉顺轩日日车水马龙,我从门口颠末几次,但见小诸葛独个儿提着鸟笼子感喟,神情可寥寂的很,想是给白先生这一来抢风头,挤的连平话都没人听了。
我凑畴昔一听,现下一名着锦衣,戴金钗的繁华夫人,仿佛是东头昌隆茶庄的孟掌柜夫人,正问:“先生,小妇人求问,小妇人平素自行管家管账,家中男人向来不存私房梯己,可小妇人男人克日里很有些不平常,经常从柜上偷偷拿些散碎银两,鬼鬼祟祟出门,返来便花了个溜干二净,小妇人狐疑的很,问他可倒好,吞吞吐吐甚么也不说,您看那死鬼莫非背着小妇人打赌去了未曾?”
我点点头:“方才在吉顺轩,才瞧见了孟夫人也去占卦。”
白筱筱笑道:“不灵不要钱,夫人去罢。”
胡蝶笑道:“本来你晓得,那位女人叫白筱筱,但是一名能人,当真识人相面,火眼金睛,没甚么能瞒得过她的眼睛。”
我点点头问道:“孟掌柜,费事给称半斤普通价的,本日怎生店里只要您本身?可忙得过来?”
这日爹派我去昌隆茶社买些茉莉花茶,我一进昌隆茶庄,正瞥见孟掌柜正蔫头耷脑的擦柜台,店堂虽又大又深,却一个伴计也没见,平素开门迎客的孟夫人也不见踪迹。
杨婶一听,奇道:“这也是那先生提点给你的?可不真是个神仙么!我刚打街上返来,大家都群情那先生说一不二呐!”
给大师一说,我这内心也很有些惊骇,半信半疑着也就跑回家去了。
杨婶似也累了,喝口茶,点点头,道:“你可晓得东头昌隆茶庄的孟掌柜?”
那白筱筱闭眼半晌,答道:“夫人去铁锅胡同问问可有一家姓柳的孀妇没有,自知分晓。”
只见他边谙练的抓出茶叶拿了小秤去秤,边道:“功德不出门,好事传千里,我那点子破事只怕你们这些孩子也闻声了是不是?”
瞧那女人仪态做派,倒真真像是有真本领的。琉璃女人也凑上去问道:“先生,我想问问,我何时能与我那公子分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