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念她救了我家,忙道:“好好,梅菜巴不得为姐姐尽点力,以报拯救之恩。”边引那先生出来,边问:“姐姐此次来要给哪个女人算卦?”
这白先生次次戳穿别人,实在教民气里敬而远之,又是吉顺轩那边的人,说不定还跟二公子有些牵涉,但她清楚又救过我们家,究竟是好是坏,还是得找龙井相商为妙。
白先生一张素脸逼近我,道:“姐姐能够给你些本事,比你的天眼,好用的多。你跟着姐姐走这条路,现在恰是时候。”
孟掌柜腿一软,寂然一屁股坐在地上,似才反应过来,便着仓猝慌起来要出去,却给那小菜籽一把拉住:“人已然没啦!我亲眼瞧见,眸子子
这个白先生,断断不该该晓得我被龙井叫做傻狍子的。
小菜籽急道:“真的……真的投缳啦!”
“你说啥!”孟掌柜嚯的站起来:“你……你再说一次。”
想来想去,还是决定找龙井说说。
我笑道:”莫不是孟掌柜还怕家中有特工留下不成?”
持宠生娇,龙井这么说我么?
正要回家,俄然一小我风风火火的闯进昌隆茶庄,喊道:“孟掌柜,不好了!”
孟掌柜搔搔头:“许是与柳家的那事给戳穿闹的罢,那算命的怎生会晓得呢?我可一贯谨慎谨慎,从未暴露涓滴陈迹,是以我家婆娘才未曾发觉,许那算卦的真有些神通罢!左不过这个事情闹得胆量都细了,总怕有人盯着我似的。”又笑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真真是老婆奴的命。”
不料刚一出门,便见白先生笑盈盈的站在门口,对我说道:“小妹子本日里无事,可愿跟姐姐进烟雨阁去算卦么?姐姐头一次来,并不识得路。”
白先生见我一副慌里镇静的模样,甜甜笑着,冰冷的指头又拉过我的手,道:“小妹子,龙神爷说,偏生傻狍子是个爱多管闲事的,若不是她那点供奉好吃,谁爱收她做信女!持宠生娇,一天到晚四周伸手,没事也要搅分解有事,再没有比她更费事的了!”
烟烟女人瞧着白先生来了,挣扎着要起来,白先生忙道声莫要客气,顺手拉过烟烟女人戴着沉重金镯子的手,问:“不晓得烟烟女人问些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