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的还是徐毅先前来过的那处院落,而司马雄也好似已等待多时了。徐海上午就已经和他朝过面,按徐毅的说法是敲打敲打了他,几人固然不算熟悉,但也毫不陌生。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徐毅毕竟非常挂念李三等人的安危,也不晓得此时归去了没有,他不是宦海中人,公开里悄悄碰了碰徐海,徐海会心,说道:“我来的时候传闻司马大人对行刺一事已有了些端倪?”
徐海轻“哦”一声,道:“愿闻其详。”
司马雄道:“那两名刺客是服毒而死,从边幅、穿着、身上所带物事都没查出端倪,他们所服毒药仵作也未能查明是何种剧毒,本来这案子实在难办。他们练习有素,可不像普通歹人。”
徐毅赞道:“司马兄好派头,不像我,还没近身就被人放倒了。”他说的当然是徐海点倒他的事,厥后被慕容婉儿好一顿调侃。徐毅接着道:“真是可惜了,我还觉得司马兄当时在哪个粉头儿的房里呢。”
司马雄停箸放杯,沉吟道:“我本来也在彻查此事,本日徐统领又亲来催促,本官自当经心极力,所幸我的部下倒还不是只会吃干饭的,托公主洪福,本日总算有了些线索。”
徐毅等的就是这一句话,道:“那日王有才不慎输给了鄙人,贰心中忿忿不平,叫本身的堂哥王鑫姚找了几个小地痞来找我费事,司马兄是晓得的,我传闻那几个小地痞一个天生斜眼,一个块壮如牛,一个一副公鸭嗓子,若我所料不错,那几个小地痞就是被司马大人抓的那几位吧?”
司马雄眉头一皱,降落道:“不错,他们倒是和徐公子说的普通模样。”心下不由暗恼,我已将事情说得明白,你们只要略微低下头,此事便畴昔了,大师心知肚明。你为何非要追根究底,到底是何用心?
司马林亲来如归堆栈聘请徐毅、徐海二人赴宴,徐毅换过衣衫后与徐海一道随他一同前去司马雄的府邸。
司马雄邀徐海坐上首,徐海不肯,又推徐毅坐上首,徐毅道:“我一乡野小民,能得大人相邀已是幸运,这上首我是千万坐不得的。司马大人贵为一城知府,不如这上首还是你坐了吧。”
司马雄点头道:“按官职有徐海徐大人,论才学有徐毅徐公子,而我又忝为地主,这主位我也是做不得的。”
司马林不明白徐毅为甚么硬要扣一个本身在现场的帽子,他如何会让他快意,笑道:“花月女人身为雅香楼魁首,我是倾慕之至,何如诗词歌赋比不过徐公子,也比不过那位姓王的,鄙人有自知之明,只好先走一步。”
司马雄举杯道:“徐统领,要不是你本日来我府衙,我还不晓得您这位高朋到了我的地界呢,之前我也传闻皇上身边的保护非常了得,见了徐统领,才知此言不虚。我这作为地主的,动静闭塞,先敬你一杯,算是赔罪。”说着抬头喝干。
这座府邸徐毅曾来过一次,不过现在已是傍晚,府内到处都已掌灯,夜色昏黄下,风景又有分歧。
司马雄道:“我本来也没有眉目,心想,这案子既然是产生在雅香楼的,自当该从案发明场查起。我派人去雅香楼四周悄悄探听,没想到还真密查到了一些动静。在案发之时有人曾见到那两日有几人鬼鬼祟祟的在雅香楼四周出没,以是我就派人去探听他们现在的行藏,没想到他们这几日又行迹诡秘,竟然打起了郑府的主张,真是胆小包天,下官只好一不做、二不休,先将几人抓了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