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环道:“林大人一早就和徐统领出去了。”说着又端来早餐糕点,徐毅道:“你去将徐二统领请来。”
徐海本不想去,听瓶儿这么说,正合情意,对徐毅道:“我在这里等你,那女…那沈夫人如果要动粗,你就大声呼喊,我听到后就立马冲杀畴昔。”
徐毅道:“你好幸亏这养伤,需求甚么就和他们说。”又束缚曲根宝、赵二牛二人,道:“这几日最好就在别院呆着,别到处乱走。”几人点头应是,徐毅和徐海又去了张广陵的房间,门口有两名侍卫保护,想是怕神罗教杀上门来对张广陵倒霉。进得屋来,那马大夫正为他诊脉,张广陵仍然昏倒不醒。徐毅问起他伤势如何,马大夫道:“从脉象上看,已略有好转。”
徐毅进屋一看,只见外间是一个小厅,沈若灵并不在内,瓶儿轻声道:“徐公子,你稍坐。”给他倒了一杯茶。沈若灵道:“你在和谁说话,另有别人来么?你有没有探到他的动静?”
瓶儿推开门道:“蜜斯,是我返来了。”
徐毅进了沈府,见身处之地是一片小花圃,非常偏僻。火线几十丈外有几栋阁楼,瓶儿低声叮嘱道:“徐公子,你小声些。”又指了指远处那一栋阁楼,道:“蜜斯便住那边。”
这几日所经历的事情极多,徐毅早已累得很了,和徐海各自安息,第二日直睡到晌午方起。仍然是昨晚那丫环送来毛巾热水,服侍徐毅洗漱。徐毅问道:“林大人呢?”
徐毅点点头,道:“你快些吃,等会儿我们先去瞧瞧李三和张广陵的伤势。”
徐毅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公然便是沈若灵的贴身丫环瓶儿。这时瓶儿也瞥见了两人,小嘴一张,惊呼道:“啊,徐公子,你如何会在这里?”
四下观瞧,见厅里安插得温馨高雅,窗台边的小几上放着一把瑶琴,窗上种着几盆迎春花,开得正艳。靠墙立着一排书厨,柜前有一张书桌,书桌上整齐的放着文房四宝。“咦,这是甚么?”徐毅看着笔盒,那边放着几支黑炭,削成笔状,笔杆用竹筒套着,又用色采漆成彩色,还画上了山川,说不出的美妙。徐毅心中一喜:“这铅笔比我做的可都雅百倍。”只见桌上铺着一张宣纸,上面用铅笔绘了个男人头像,头发只到额前,嘴边一丝滑头的笑意,面庞微黑,不是徐毅是谁?
瓶儿忙摇手道:“徐公子,你这可去不得,我家夫人见了你,必定…必定…”必定如何着,她却说不上来。徐毅笑道:“你家夫人又不是母老虎,她还能把我吃了?你家蜜斯还好么?”
徐海道:“我也是刚起不久,这不连早餐还没吃么?”尝了尝桂花糕,笑道:“这沈府做的东西公然不差,和宫里的糕点也有得一比了。”
徐毅却晓得这是人体的自我修复,一小我受伤昏倒实在是一种自我庇护,能大大降落能量耗损。说道:“如此便费事马大夫了。”
徐海将手里的半块糕点塞进嘴里,将手在裤腿上擦了擦,道:“我吃好了,这便走吧。”
徐毅道:“你如此获咎人家,人家还请你喝茶吃点心,你另有甚么不满的?”
瓶儿忙拉住他,急道:“夫人在府里,你可去不得。”
徐毅笑道:“现在我们住在沈府的别院里,好歹要去见见仆人家,你和我一起去么?”
徐毅心口一疼,道:“我去看看她。”说着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