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毅终究抬开端来,道:“我另有最后一个主张,如果这个别例也不可,那我可真是无能为力了。”他方才将本身阿谁天下赢利的体例想了很多,想来想去总算想到一个或许对于面前局面的有效之法。
徐毅心想,若真是堤坝出了题目,导致淹没良田,危及百姓,司马雄被罢官都是轻的,说不定收监放逐乃至杀头都不无能够。但本身又何德何能,能救得了司马雄呢?道:“司马兄,你都说了我们是自家兄弟了,你何必说这些客气话,只是我身为一介草民,又有甚么本领帮得上你?”
徐毅夸夸其谈,司马林听得当真,待徐毅说完后,司马林道:“徐公子,我就说你的脑袋比我们的好使,你说的这些也很有新意,甚么财产增值税,特别行业税,还发停业执照,我固然不懂,但也感觉如果换了其他处所没准可行。”
司马林眼中闪着希冀之光,放下茶杯,道:“徐公子的主张一贯是很好的,请说!”
徐毅不由给了他一个白眼,真想问上一句:司马雄到底是如何做到杭城知府上去的,同城的、外埠的、上头的如何就被他十足获咎了个遍,还能(临时)安安稳稳的做一城知府,那也真是好本领了。无法道:“你的意义是这条路也走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