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丽嬉笑道:“哎哟喂,这位公子,哪个男人不偷腥呀,这位王公子不是还没追上沈蜜斯么,何况我看那姓沈的还是个处吧,又哪晓得甚么服侍男人,这床上工夫,媚谄人的手腕,还是我们姐妹强上一些,公子你说是不是?”说完还摸了徐毅一把。“像我们如许的青楼女子,如果有哪位恩客情愿赎身,就算是做妾做仆,那我们也算是欢乐无穷了,不过要想让王公子赎身,除非是楼上那位,恰好她还不肯。”小丽酸溜溜的道。
那姓肖的说道:“司马兄,你想,这王公子不是一向在寻求那位沈蜜斯么?你说这事儿如果让沈蜜斯晓得了,你说会如何样?只要我们好好操纵一番,司马兄你的机遇不就来了么?像我们如许的人家,今后娶的还是要像沈蜜斯那样的女人,这青楼女子嘛,也只是偶尔一乐罢了。”
徐毅正想要说些甚么,只见阁楼上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固然不再年青,但也多了一些成熟的风味。她拍了鼓掌,见楼下统统人都看向了她,她才笑着说道:“诸位客人,我家蜜斯新做了一首曲子,但是还缺了一首词。我家蜜斯说,如果有哪位公子能做出让她对劲的词来,今晚就有机遇做我家蜜斯的入幕之宾。”
徐毅第一次来这类处所,感受新奇猎奇,进门就是偌大一个大厅,厅里摆了二十多张桌子,现在已坐满了一大半客人。那些客人在女人们身上摸摸抓抓,引来女人们一阵嬉笑低骂。徐毅做为一个实际主义者,固然嘴里常常口花花,但真要他脱手动脚,他就怂了。两位女人领着他在大厅找了个位置坐下,替他点了满满一大桌子菜,然后一左一右将徐毅夹在了中间,这打赏是天然少不了的。
徐毅与他对饮三杯,接着说了一些闲话,两个男人在青楼之间的谈天又能聊些甚么,不过也就是女人了。徐毅固然没碰过女人,但是实际知识那是非常踏实的,一些别致的谈吐直把司马林说得一愣一愣的,就连小丽小娟这类混迹风尘的人物也听得有些脸红。过得一会儿,那位严妈妈下来讲花月女人请徐毅上楼说话,司马林道:“春宵一刻值令媛,明日请徐公子赴宴。”
徐毅不解道:“不是说这小王八正在寻求若灵蜜斯么?”
中间他的一名火伴劝道:“司马兄,别活力,这姓王的固然来了,但是他也不必然比司马兄所做的词佳,就算他幸运赢了,也并不必然是甚么好事。”
严妈妈将徐毅领进了屋,就退了出去。徐毅进了屋子四周打量,屋里摆着一些女子常用的物事,倒有些像是大师闺秀的打扮。屋中有一股淡淡的香气,却并未见到花月的人影。
司马林笑着道:“徐公子不但文采了得,没想到还这么利落,好,三杯就三杯。”
这时司马林端着酒杯走到徐毅的桌前,那小丽机警心细,从速起家让了个坐位,司马林道:“这位就是徐公子了,鄙人司马林,方才从都城返来,朋友提及徐公子本日的风采,我但是佩服得很,本来还感觉非常遗憾,没有亲临诗会,见地一下徐公子的风采,成果徐公子就来了这么一出,徐公子这个朋友我是交定了,我们干一杯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