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景象，冷僻秋倒是见惯不怪了，只保持暖和的笑意：“哦，感谢你的喜好。但我只是喜好你的花，不喜好你的人，能够吗？”
叶嘉言叹了口气：“老爷子朴直。”
叶嘉言毕竟经历还浅，不由怔了怔:“或许，这是艺术家和公司的一种‘默契’？”
见叶嘉言点头，冷僻秋又开起打趣来：“你是学书画出身的，又做了拍卖师。如果你肯来，欧总都不消招俩人了。”
“也有很多藏家，看出是假货也要买，”冷僻秋道，“我说的主如果书画。就说齐老爷子的画，真画也就两万张，但市场上畅通的‘作品’却有六万张之多。”
叶嘉言接完电话，才对冷僻秋笑道：“我这几日有得忙了。俞教员偶然候了。”
“我看他也不像手头余裕的模样，这么送下去……”
男生的笑意僵了僵，转眼他却眯眼笑：“能够，那我每天都送花。”
叶嘉言点头，仍然是婉拒。
冷僻秋挽着叶嘉言的胳膊，悠悠然踱到楼下，冷不丁被巨大一束鲜花堵住了来路。不知在这儿蹲守多久了。
冷僻秋挑挑眉：“算是吧，我此人挺冲突的，市场运作那一套，我看得很明白，我也不肯与市场对抗，但我也有我的原则。”
“俞夏明？”
“嗯。”
“这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