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有几声鸟鸣,特别清脆了了。
“往山中去的。”李永邦随口道,“之前也到那边的山头上打猎,只是那上面近几年没甚么物产,便荒废了,这桥风吹日晒的,没人走,也有些伶仃。你勿要靠近。”
李永邦拉长了脸,阴鸷的神采,目光钉在赵琣琨身上,恨不得将人洞穿。
“再不过来如何样?”上官露的声音有点虚,“连我一起杀了吗?你终究要杀我了?”她咬着唇,梗着脖子直视李永邦。
李永邦见状,抬手叫停,弓箭机驽骤歇。
她用手捂住半张脸,泪水在指缝间流淌。
上官露没有答复,只长出一口气,渐渐踏上木桥,桥身腐旧,每走一步都收回吱呀的声音,她竟如履高山,面上无半分惊惧之色,还淡淡一笑,道:“来了。”
“我祝你江山永固,万寿无疆。”
李永邦朝后挥了挥手,随行的劲装兵士一齐向后退了几步,李永邦咬牙道:“赵琣琨,别觉得朕不晓得你那点肮脏肮脏的心机,甚么慕之,你姓赵名晗,字琣琨,那里来的‘慕之’……只要皇后纯真,才会被你蒙蔽。你速速放皇后过来,朕或能够考虑让你死的面子一些。”
总兵把心一横,叮咛身后的部下:“机驽对准皇后,不必部下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