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琨内心那叫一万个欢畅,皇后娘娘是金枝玉叶,是九天凤凰,向来轮不到他来问诊,此次如果有幸能帮着娘娘安胎,必然是头功一件。他高兴的从凝香手里接过方剂,然后展开一看,笑容滞留在嘴角,而后噗通一声伏地叩首道:“娘娘——”
上官露柔声道:“论当天子,你和父皇或许真的有天渊之别。但你是你,先帝是先帝,先帝铁腕强势,你一定就要像他那样。他那样莫非就是好?”她说着,乐呵呵的笑起来,“我觉得父皇的心眼多的跟马蜂窝似的,你要如他那般,我便不能等闲乱来你了。”
刘琨望动手中的白纸黑字,上面的字写得极好,是上官露的真迹。
李永邦感觉很窝心,听话的点点头,随后依依不舍的走了。
上官露见她鲜少那么温馨,不聒噪,叹了口气道:“你这是在怪我。”
凝香小声嗫嚅道:“是……是奴婢的忽视,奴婢是想着,娘娘您这上头向来不准,便没如何挂念在心上。奴婢甘心领罚。”
凝香含着泪最后一次劝谏道:“娘娘,您身子骨弱,再经不起甚么大动静了,就当是奴婢求您,放过陛下,也放过您本身,好吗?”
李永邦双目神驰的望着她,想从她嘴里套出醉人的话,哪怕是假的,就跟刚才说的她吃味了一样,他也会很欢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