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请出去吧,”一个荆钗布裙的女子也迎了出来:“家里寒酸的紧,高朋不要嫌弃便是了。”
本官忙道:“贵伉俪肯与鄙人开门,鄙人已经是感激不尽,如果不然,风餐露宿还是好的,只怕赶上猛兽,性命也是堪忧,贵伉俪已经对鄙人是拯救之恩,鄙人怎敢那般不识好歹。”
另一个声音答复道:“不假!这一个,也要凶多吉少,汤饼他吃了么?”
我和陆银河便行了礼坐下来,左司马大人道:“事情,产生在前夕里。那一日,本官在南山行猎,因着追一只麂子,误入了林子深处,座下的马是一匹西域来的好马,脚程快的很,便带着本官奔驰而去,与一道行猎的侍从与朋友俱失散开了。
接着,便是那一对佳耦战战兢兢的声音:“不敢……不敢……确切在屋里的,也吃下了那汤饼的,谁晓得却不翼而飞……”
本管当时,便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气。”
这几个声音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那床下逼仄,人是决然容不下的,本官狐疑床下有妖鬼,吓了一个汗流浃背,自不敢出声,这个时候,只听那屋子内里,也有一个沉沉的声音,问道:“妥了么?”
“哎……”
那声音答道:“吃了一个洁净。”
登门出来,只见一个四十高低,生的非常儒雅的秀士正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交来回回,在堂屋当中踱步。
“哎……”
本官忙上前拍门,道:鄙人并不是歹人,不过行猎当中,误入了迷途,现现在天气暗淡,怕赶上了猛兽,特过来求宿,还望仆人家与鄙人行一个便利,鄙人感激不尽,也有些个宿资,聊表谢意。
两伉俪与本官上了饭食,乃是一碗汤饼,本官驰驱一日,早是个饥肠辘辘,但是那汤饼味道有些个奇特,本官实在是吃不下去,但是回绝了,未免也过分无礼,便趁着两人不重视,只做狼吞虎咽的模样,偷偷便倒了去,口里只夸非常苦涩。
吃毕饭食,便与那两伉俪扳谈起来,那男人自称姓郎,乃是南山的猎户,以捕兽为生,与老婆两人居于此处,已有三年了。又问本官的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