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棉棉心头一跳,如何这么快就返来了!现在如何办,如何办!阮棉棉心慌得没有眉目,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扮装间里直打转。幸亏她变人以后有着做狗期间的上风,走路时脚上像长了肉垫似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这是廉以青的专属歇息室,现在空无一人。球球之前被放在椅子,身上盖着一件廉以青的休闲服。阮棉棉现在醒了过来,身上还是盖着廉以青的休闲服,淡淡的男士香水气味还残存在上面,就像暮秋里桂花的淡香,阮棉棉不由深吸一口。
阮棉棉躲在戏服堆里,暴露两双冰蓝色的大眼睛。从她这个角度只能看到秦半萱闪烁着炫目光彩的钻石耳坠和白日鹅一样苗条的脖颈。
不过幸亏是如许,不然,被内里开门的人闻声内里的脚步声就不妙了!
阮棉棉后腿一蹬,敏捷地往前一跳,落在秦半萱的脚边,正筹办在她鞋子上踩上一脚。一声“吱呀”轻响,扮装间的门开了。
廉以青还穿戴方才拍戏的戏服,一身绛紫色的长袍,足蹬黑金长靴,下摆上银色刺绣的流云纹富丽亮眼,腰上绛紫的蜀绣腰带勾画出他劲瘦的腰肢,腰部线条惹人遐想。
阮棉棉看向扮装镜里的本身,变身以后身上只着一件吵嘴连衣裙,这和她的变狗时的毛色一模一样。这幅模样和她灭亡之前是一样的,并没有甚么多大的不同。本来的阮棉棉只是长得清秀可儿,再加上她笑起来有一对敬爱的小酒窝,以是别人很轻易对她产生好感。不过现在她和球球一样,有一双水蓝色的眼睛。瞳孔的色彩冰蓝剔透,带着些疏离和冷酷,平白为阮棉棉增加了几分冷傲之美。
廉以青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摩着狗身材,这温和的节拍催得阮棉棉更加昏昏欲睡。阮棉棉吃力地展开本身的眼皮,又熬不住地闭上了。她把头枕在廉以青披发着暖气的身上,强撑着本身。
秦半萱一出去,一双含水眼眸把四周扫描了一遍,这才停在扮装镜前,把随身小包放下,从随身小包的夹层里取出本身的口红,涂涂抹抹一番,还清算下本身的头发、衣服,这才对劲了。等她捯饬好妆容,这才有空了,用涂着透明指甲油的苗条手指从方才的小包里挑出一份脚本。秦半萱一手拿着脚本,一手抚着裙子,姿式文雅地缓缓坐下。
阮棉棉挪开目光,感到非常蛋疼。秦半萱来就来吧,竟然还坐下了!我现在如何办?现在变成人了,还不如变成狗呢!直接上去逮住她咬一口,看她今厥后不来!
但是在摸狗和享用被摸的两人耳里,倒是甚么水花也没有溅起。廉以青只是“嗯”了一声,表示本身晓得了,然后持续顺毛。阮棉棉则舒畅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喉咙里“呜呜”地收回敬爱的撒娇声。
一个更加震惊的设法在阮棉棉的脑海里炸开。我屮艸芔茻,廉以青是不是已经和她见过面了,还对她一见钟情了?!不然这女人如何会有廉以青的私家处所的钥匙!可爱的仆人,你到底有没有好好珍惜你敬爱的、萌萌哒小宠物,竟然放这个女人出去,你就不怕这个女人对你如此纯真的小宠物做些甚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