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安玄笑道:“行,今晚犒劳大师,我告诉伙房多做些面饼,管饱。”
杨安玄就像一块坚固的砺石,将杨安远也磨出锋利的芒来。
固然不是真刀实枪的厮杀,但鼻青脸肿、伤筋动骨是免不了的。身为将领,赵田、杨安玄等人分开安抚受伤地士卒。
士卒们看到战马,一个个两眼放光,要不是队长喝斥,个个都想上前摸一把。
三月十九日,朝庭封赏的旨意终究颁至棘阳。
杨安远放下碗,起家大声道:“各位兄弟,疆场杀敌靠的是袍泽,要不然纵有霸王之勇仍逃不过自刎乌江,杨某愿与兄弟们同甘共苦,在疆场上同生共死。”
世人目光看向站在杨佺期身侧的杨安玄,杨思平笑道:“安玄,那你就说说。”
替几人改过名字,杨安玄站起家,对着世人道:“疆场厮杀,伤亡在所不免,你们常日练习多吃些苦,多流些汗,到了疆场上便少流些血,切莫怕累偷懒。”
赵田等人对胜负已经不太放在心上,世人都坚信,一个月后的终究较量,己方必然能大获全胜。
在世人恋慕的目光中,徐孝重跪倒,道:“小人愿为将军效力。”
三月十六日,第四次比试。比试的是八里负重走和骑射,八里负重走赵田队胜,骑射杨安远队胜,又是平局结束。
杨思平轻咳一声,道:“二哥,时候不早了,这些犒赏如何分派你说个话。”
杨安玄恭声应是。
杨安玄在他身边蹲下,问道:“老哥叫甚么名字了?”
杨广等人喜形于色,杨家南渡以后没有获得册封,现在重得爵位意味着家庭升品有了但愿。
从官品上看,建国郡公、县公为一品,建国县侯、伯、子、男为二品,县侯三品,乡侯四品,亭侯五品,关内侯六品,关外侯七品。乡侯相称外侯无封邑,独一月俸,实在已徒具浮名了。
“广威将军、新野太守杨佺期,夙展虔诚……献杨家犁,可资耕耨,有功于国……可封关内侯,复龙骧将军。另赐金二百,帛五百。”
“行,便叫王全义吧。”
四周一阵轰笑,男人急眼了,吼道:“王牛卵,你笑甚么,你地名字好听。”
杨安玄目光一跳,好懦夫,若用之披甲冲阵,定能以一当十。
杨安玄笑道:“杨氏一门皆倚仗父亲,父亲得了爵位远胜孩儿得些封赏。”
男人朝杨安玄跪倒,叩拜道:“徐孝重多谢将军改名。”
杨佺期将碗中浆水喝净,放下碗道:“这份犒赏是安玄所献的新犁所得,先听听安玄的意义。”
杨家属人齐聚一堂,大师有说有笑,目光时不时地落在案几上堆放的金子和锦帛之上,天子封赏与有荣焉,何况每家能分到很多财物。
见杨安玄过来,徐孝重三口两口将炊饼吞下,拍着肚皮笑道:“这回总算晓得吃饱地滋味了。”
晚间,内宅厅堂。
严壮笑骂道:“兔崽子们,你们算是走大运了,老子从戎十多年没摸过马,你们只要练习得好,便能骑上。如果谁的本领大,说不定这马就归了他,练习的时候谁如果叫苦,这马就没他的份了。”
只见徐孝重用面饼裹着肉条,咬得满嘴是油,中间围着一群人看他吃东西。
营寨南面建有专门的马棚,屯长以上皆配有战马。军中有养马军纪,赵田命人扩建马棚,又参军当选出五人专门养马。
挥动了一下拳头,徐孝重道:“我感受一拳下去能打死头牛,下次营中比试,我必然能争进前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