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事黄门侍郎和太子右卫率皆是四品,阴友齐从五品太子中庶子骤升至四品,除了上疏替天子得救的启事外,便是其女阴慧珍被选为太子侧妃了。
杨安玄恭声道:“弟子服膺车师教诲,毫不敢健忘初心。”
车胤看着坐姿矗立的杨安玄,心中实在对这个弟子实在很喜好,故而对他的期许越高,要求越严。
“弟子曾乔装前去宗子城,沿途看到透露在北地的百姓有如牛马,被胡人随便责打乃至砍杀。”杨安玄语气沉重隧道:“从当时起,弟子就不再想着穷经皓首成为一代大儒,而想学桓司马那样率军北伐,救民于水火。”
书房,车胤的脸没有一丝笑意,看到杨安玄递过来的课业,表示他放在一边。
“弟子此次回堂邑过年,见家父鬓角染霜,尚书省、中书省轮番苛责,家父疲于应对,已萌退志。”杨安玄慨声叹道。
看着英姿英发的杨安玄,车胤心中翻起烦躁,道:“人各有志,为师亦不好强求,但愿你服膺本日所说,所做所为皆是为国为民,你若为祸天下,为师纵在地府亦不得安生。”
车胤眉头微皱,杨家的处境他晓得,确切称得上满朝皆敌,并且究其启事不能怪杨家。
一日为师,毕生为父,杨安玄也不好多说,起家来到车胤座前,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这才起成分开。
阴友齐东风满面,含笑嘉许了杨育几句,然后道:“吏部传出风声,老夫年后会迁升给事黄门侍郎兼太子右卫率,提及来还要多谢安玄建言让老夫上疏,方有本日之果。”
杨安玄安然道:“北伐之心不异,但司马存有私心,弟子却一心为国为民。”
杨育有些茫然,如何会俄然冷了场,干笑道:“恭喜阴侍郎,恭喜阴兄。哈哈哈。”
“甚么,你想仿效桓温桓司马?”车胤惊声道。桓温固然已逝二十余年,但朝庭对桓家仍多有防备,司马道子曾说过桓温欲做反贼,虽是酒后醉言,但谁都知是酒后吐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