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事都已经处理得差未几,等师父返来把二丫的事处理,然后再把两具尸身下葬,便没甚么大事了。
大夫查抄一番以后说:“送市里去吧,这娃的环境恐怕县里都治不好。”
趁着鸡血还没凝固,我从速拿出狼毫,沾上鸡血在黄表纸上画一道驱邪符。
赛半仙弄完以后,已经满头的汗珠,背上胸前湿了一片,不过他也已经达到了极限,在一旁坐着,不断地喘着粗气。
赛神棍听了我的话,大袖一甩,冷哼一声说:“哼,不就是用糯米把尸毒吸出来,别觉得我不晓得。”
看他这模样,本身忍住痛把肉剜掉是不成能的事,倒是赛神棍很利落,夺过杀猪刀烤了两下便朝本身的腿上剜去。
村长走过来颤抖着说道:“吴小爷,看在乡里乡亲的份上,你看…”
等他们弄完以后,我让憨子把糯米倒进半桶孺子尿里,而后把雄鸡杀了,鸡血也淋进木桶中。
“不,我这意义是五千!”倒不是狮子大开口,不让他长点记性,他还真觉得我和师父是便宜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