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监很会清算头发,很快就为白栋挽起一个标致的发髻,叹口气道:“先生的头发真好,又黑又密。可惜景监没有照顾上好的冠簪,只能如许临时系住,先生不会晤怪吧?哎,实在先生如果肯奉告我阿谁女人藏在那里,我们必然会成为很好的朋友,就像管仲和鲍叔牙那样,你说呢?”
“嗯,这个女人真是凶暴,用剑伤了我,还要踢我几脚,你看我现在还不舒畅呢。景公是少年豪杰,必然要抓住她为我复仇!”
“为人清算头发就能赢利糊口?这真是匪夷所思啊,先生说话也真是成心机,甚么叫做井底之蛙?景监从未听人提及过。”
“豪杰子!这份眼力不到21世纪当个法医都是屈才了,感激感激,算哥们儿欠你一小我情。”
“呃,这个井底之蛙麽......就是说一只水蛙坐在井底,如何跳也跳不上去,也只能看到井口那么大的一片天......”白栋微微一愣,才想起这个成语是出自庄子秋水篇,现在庄子他娘亲还是个小丫头呢,难怪这位景公公会茫然。
“聪明人就是聪明人啊,不错,光靠清算头发当然是不敷谋生了,以是碰到肯出钱的男姓客人,她们还会供应非常美好的办事,比如‘保健大套餐’甚么的,都是一对一办事,在一个伶仃的房间里。像景公如许的美少年,清算头发的伎俩又好,如果做这类买卖,必然会来宾如云,能赚很多很多钱,我不骗你,真的。”
真正的聪明人老是会用看似笨拙的体例处理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