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摸过他的胸肌,健壮又有弹性,触感极佳,令宫牧爱不释手。当指尖掠过乳首时,睡梦中的邢战哼了一声。
邢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标记……肉身?他想干吗?”
“我被你搞胡涂了。”邢战道,“你说我们没死在一起,又说我们的坟在一起,究竟是如何回事?”
邢战发明宫牧在看他,便冲他一笑,如无云碧空,明朗得令民气醉。
邢战逼迫本身沉着下来:“你是说真的?”
内心有甚么不循分的东西在涌动,仿佛有一根小羽毛在心头扫弄,宫牧按捺不住,紧贴在他身后。
“我已经晓得你背后的鬼面是如何回事了。”宫牧直接说出最关头的一点,“鬼面人实为化忌真君的鬼身,逃到人间后以人的欲念为生。但鬼身毕竟有碍他修炼,以是标记了你的肉身。”
“那就长话短说。”
能够是白日劳累的原因,邢战实在是睡得太熟了,完整对外界产生的事无知无觉。
“因为……”宫牧凝睇邢战,“宿世我们是恋人。”
宫牧的神情顷刻间黯了下来,他们不但没能生同衾死同穴,还孤负了他的情义,害他在牲口道循环。但他并不想对邢战坦白,任何痛恨他都情愿接受。
邢战被他逼得紧贴在椅背上,恨不得扁成一张纸片。
宫牧暴露促狭的笑容,轻吻了一下他的耳垂。邢战动了动耳朵,把脸向另一侧。宫牧愈发不循分了,一只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滑入邢战的背内心,在他胸前抚弄。
邢战将近不能呼吸了,他向来胆小包天,从不害怕甚么,可恰好宫牧每次逼近他的时候,都能令贰心跳失速。
“只要我们在化忌鬼有才气夺你肉身前,将他抓回天庭,你和苍泊都会无碍,以是我们要抓紧时候了。我在被贬下凡前,曾将我的蟠龙枪掷下人界,我必须先去取返来。”
宫牧的心中似有温泉流淌,既暖且柔,这个男人他没有爱错。
邢战仿佛有所发觉,不循分地咕哝一声,搔了搔大腿,又持续熟睡。
甜睡的器物在挑逗下下渐渐复苏,流出潮湿的液体,宫牧一掌控住那滚烫坚固的东西,只觉手掌都要被烫到熔化。邢战舒畅地哼唧,宫牧紧紧盯着他,将他一手把握。邢战鼻息渐重,终究开释在他手里。
“生甚么气?”邢战摸了摸下巴,感觉刚才被他捏得有点痛。
宫牧有点恼:“当然是真的,我何必拿这类事骗你?”
“在那里?”
宫牧懒得理他,思考着该如何把话题转到两人的干系上:“你我二人宿世了解,并将化忌鬼打散,化忌鬼挟恨在心,是以才找上你。苍泊一样如此,苍溟海也曾经伤过化忌鬼,因为苍溟海身上有天谴之毒,以是化忌鬼抨击在了与苍溟海有血缘干系的苍泊身上。”
这个男人曾慧眼识才美意力邀,曾并肩纵马驰骋疆场,曾肌肤相亲被翻红浪,又曾在存亡之际以性命相互,乃至曾在何如桥前盘桓不去,直到精气散尽。现在这个男人又熟睡身侧全无防备。
“噗!咳咳咳!”茶水呛到了邢战的气管里,他冒死地咳嗽,把脸憋得通红,桌上衣服上都是他喷出来的茶水,赶紧扯了几张纸巾擦拭。
“你的前几世,因为我,结局都很惨。”宫牧仿佛有点焦急,不竭夸大本身的错误,如果邢战真的痛斥他的践约,恐怕他还好受些,但现在满不在乎的模样反而令他非常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