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成是盗墓贼,是我的铠甲杀的。”宫牧在胸腹部的位置比划了一下,设想一下当时的景象,盗墓贼来到这里发明有一个墓穴,因而修建古刹讳饰行动,偷偷发掘盗洞,一个盗墓贼钻过盗洞进入虚冢,震惊阵法,被护主的铠甲一击毙命,火伴吓得魂飞魄散,炸毁盗洞,丢下修了一半的庙,逃之夭夭,留下一具尸身在墓穴里。
“接下来该如何走?”邢战哪手电筒扫来扫去,寻觅前程。
“莫非是我诈尸了?”邢战大惊,将腕上珠串捏在手里,他的手一碰动手串,玉珠就收回莹红色的光芒。
“来。”宫牧走向石棺,将石板完整翻开,跃入棺材,再次变幻出长.枪,他双手持枪,朝底部奋力一捣。一阵晦涩的声响后,石棺底部的石板碎开,无坚不摧的力量直通下方,凿出了一条向下的通道,本来底下别有洞天。
大钺正中铠甲人的脖子,头盔飞了出去。哐当!砸中一侧墙壁摔在地上,滚了几滚。
铿!铿!
邢战的眼睛斜了过来:“你的墓穴里除了我还埋了别人?你究竟有几个老相好?”
骷髅的衣服已烂得差未几了,但较着能看出是近当代人的服饰,它没有活力地靠在墙角,胸腔下方几根肋骨被利器砍断。
“这么说,它把我们当盗墓贼了?你的阵法有题目啊!”邢战微微弓着身材,就像猎豹打猎时的前一刻,处于一种可攻可守的状况。
宫牧暗自好笑,但也没有说甚么,免得邢战恼羞成怒。
“这不是我的尸身!”宫牧警戒地回身。
无头铠甲人转移目标,长戈直指邢战。
那只手生硬地动了脱手指,攀在侧壁上,紧接着又一只手伸出来,抓住盖板。石头与石头摩擦收回令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一具重装铠甲坐起家,它满身覆盖大片大片的金属甲片,就连五指都是金属线细织的锁甲,没有一寸皮肤裸.露在外。
邢战再看那副铠甲,固然满身包得密不通风看不逼真,但在头盔的眼睛部分的确能看出内里是空的。
作为一处虚冢,墓室的安插固然偏简朴,倒也样样具有,石棺上雕有古朴的斑纹,一些陪葬品散在棺旁,较为显眼的是墓室中另有一些礼器,三柄形状不一的大钺一字排开,即便历经几千年,都无损其锋芒。
金属与金属摩擦,收回刺耳锋利的声音,长.枪锋锐无俦,硬生生将铠甲从左肩到右腹劈出一条裂缝。
刹时从静止到自在落体,内脏有轻微的压迫,氛围堵在鼻腔里进不到肺部,邢战别无他法,也只能紧紧地攀住宫牧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