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潘湘云倒是咯咯一笑,眨眨敬爱的眼睛,调皮的说道:“我对上来了。”
潘湘云举起酒盅,吐吐舌头,笑道:“‘一’字推上去,一口一大盅。”,说罢,举起酒盅,一仰脖子,便喝了起来。
杨延融倒是愣住了,嗯?这一字推上去了,是甚么字啊?莫非是我没有见过的古字不成?便问道:“推上去,作何字?”
杨延融笑道:“你对啊,快对吧,我还等你先对出来呢。”
“催甚么嘛,让我好好想想。”潘湘云不满地说道:“哼,等我对上来了,有你都雅的。”
杨延融对的第一句还真是瞎猫碰到死耗子了,到了现在,他已经清楚了推上去令的法则,灵机一动,顿时又想到了一句,张口便道:“‘囹’字不通风,‘令’字在当中。‘令’字推上去,‘含’字赢一盅。”
潘蜜斯去取了大酒盅换了先前的小杯子,笑道:“我们就用这个,如何?”
杨延融一听,顿时吓得出了一身盗汗,不是吧,你还真的对出来了?我本身都想了半天,都没有对上来呢,完求了,那一大盅酒我真得喝了,做了一个比哭还要丢脸的笑容,就等着罚酒了。
杨延融喝了几大口,抹了一把唇上的酒渍,笑道:“我们如许喝酒未免无趣了点,不如我们来行个酒令如何?谁输了,谁就罚一大口酒。”
潘湘云对劲的笑道:“嗯,我们就来行个‘推上去令’。”,这推上去令在当代比较风行,文人士大夫把酒换盏之间,常行此令,规定首取四周有框不通风的字,然后用测字格,将框内里的字推上去,构成一个新字,令辞均取每句句首之字,令辞要复沓,一,二,四句协韵,若歌若谣,可吟可唱,雅俗共赏。这与后代的酒令有点分歧,不过很成心机。杨延融固然没有行过当代的酒令,但他多聪明啊,后代在酒桌上,若论行酒令,他若认了第二,没有人敢认第一。
潘湘云一听,嘿,还真对上来了。到了现在,她却有点急了,因为能想到的几个字都被两人给对出来了,现在若再要想一个字出来,还真有点难度啊。想了半天,仍然没有一点眉目,眉头也不由自主的皱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