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人呆立的眼神中,少女将这块足有五十两的黄金放在嘴边,“咯吱”声中,竟然一口一口的咬着吃了。
杨延融从思虑中醒过来,说道:“大哥,我另有一个设法,不知大哥感觉如何?”
杨延融心说,这萧雷公然不是普通人啊,之前电视小说内里说的都是甚么“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时死”之类的屁话,人前是兄弟,却在背后捅刀子的兄弟多了去了。难怪当代有人常说,兄弟是用来出售的,朋友妻是用来玩的。靠,都是甚么东西。
那少女并没有被萧雷吓倒,仍旧是面不改色,挺了挺发育并不完整的小胸脯,高傲隧道:“哼!你个穷酸,想对本女人倒霉么?来人!”
很明显,那八人均是这少女的保护。个个被这小女一盯,均不约而同的低下头去。
杨延融阅人无数,晓得像萧雷如许的人必是言出必行,行之必果的真恰好男儿,不重视那些虚文,却也正合他的情意。
萧雷本就是萧洒之人,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既然这小兄弟不见怪于他,心中大喜之下,固执杨延融的手,说道:“小兄弟,你我二人甚是投缘,如果不嫌弃为兄粗鄙,不若在此望春楼头,结拜为同性兄弟,如何?”
那女人却也不恼,一对美目在萧雷身上转了转,又看了看杨延融,轻启贝齿,声音如出谷黄莺般动听,她说道:“你这个恶汉,被当众戳穿了,便要恼羞成怒么?哼,本女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比我聪明的人。嘻嘻,不过,这世上比我聪明的人只怕还没有生出来呢。”
日!我可不想当老二,管你说甚么都没用,归正这老二的位置得留着。杨延融正要开口说话,却被一个清脆的嘲笑声打断。
杨延融正要更着说一次,倒是动机一转,心说,不对啊,咱如何能当老二呢?得再拉一个兄弟来凑充数,咱果断不做老二。
萧雷嘲笑一声,也不见他如何行动,身子一晃,有如闪电般的在场中转了一圈。世人都感觉面前一花,萧雷的人影早已在场中消逝不见,不过顷刻间便又回到了原地,只是手中却多了八把弯刀。
萧雷面带惭愧之色,先前竟然曲解这个小兄弟了,是以抱拳道:“小兄弟,实在对不住了,先前我倒是曲解于你了,实在是罪该万死,尚讫原凉则个。”
少女走上前去,把桌上的黄金摸了一把,旋即又拿起来,向四周扬了扬,笑嘻嘻的说道:“大师看,这块黄疙瘩真的是黄金么?”
我靠??我不是真的!杨延融擦了擦眼睛,又张大着眼,只见那少女咬一口黄金喝一杯酒,竟然把那锭金子拿来下酒了。
那女人方才说完,上面的门客中立时便有八名黑衣男人猛地跃出来,将萧雷团团围住,个个手中都执的是明晃晃的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