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壮他们乃至不自发的屏住了呼吸,老刘指了指中间那座屋子:“那就是傻媳妇的家。”
我边往前走,边解释道:“我走到阴阳路口的时候,就感觉姓王的,应当没有那么高的修为。不然,他想独占水下地宫就不消算计,而是强破地宫了。”
我说话之间已经踏入了村口,只要三四座土坯房的远山村显得非常温馨,但是那种温馨却能够让人阵阵心悸。
我紧盯着王鑫道:“棺材石那边的人呢?”
对方冷声开口道:“我不叫甚么大柱子,我叫王鑫。”
老刘头说道:“阿谁姓王的是不是已经有了求死的心了?我看他都没抵挡。”
坐在炕上的阿谁青年,像是没瞥见我们几个出去,拿起勺子舀起鱼汤喝了一口:“龙鱼煮的汤就是不一样。”
我来得太慢了。
丁忠强行收回了斧子,抓着那人头发把他从炕上拽了下来,强行拖到我面前:“跪下!”
我双脚还没站稳,就带着几分悔怨的闭了闭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