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她在第一轮比赛中手撕了那位快意宗的弟子以后,接下来的三轮只要婚配到她的门派全数提早认输或者弃权,两边全数都连面都不露一下,是以直到这第五轮,姜荧也都还没见过费文君的脸孔。
她清楚看到了那人下了台子以后脸上戏谑的神采,她就是神经再粗也明白本身这是一场针对本身的诡计。
正牵着她走的老妇见她停下脚步不由得有些迷惑的回过甚,见她这幅神采就晓得她是对甚么东西起了兴趣。老妇也不强行牵涉她往前走,只是状似不经意的紧了紧手中的锁链。
机遇可贵,不能华侈。
因着她的到来,本来喧闹的人群变得鸦雀无声,只悄悄的看着、等着她走上比武台。
顺着锁链牵引的方向看去,链子的绝顶是一只与锁链不异材质的厚重颈圈,正紧紧的套在少女纤细莹润的脖颈上。
顺着人群站到了一边,姜荧定睛一看这才明白是因为甚么。
老妇手中拿着一条看起来极其厚重的沉重锁链,闪着熠熠寒光的链身让人看到都感觉有些不寒而栗。
正奇特费文君为何还不来的时候,她身边的人俄然呼啦一声全数散了开去,本来拥堵不堪的比武台四周俄然空出了一大片空位,如何看如何感觉奇特。
她猜想能够是之前被师父撅得体无完肤的那位千鹤殿的玉泽真人做的功德,他有如许的做的来由,也有如许做的气力。
开甚么打趣,万一她一时髦起冲上来撕了本身如何办?
她停下了脚步。
她歪着头,脸上带着一抹莫测的笑意。一边渐渐向着比武台走去,一边像个不懂事的小童普通四下打量着四周。被她的眼神谛视着的人纷繁扭开首去,不肯意与她对视。
姜荧只感觉肝火已经呛到了她的天灵盖。
又是这句话!!!
“裁判,我弃权。”
费文君站在她的面前,歪着头打量着她,面上的神采就如不谙世事的孩童般纯洁。看了半晌,却俄然笑了起来。
真的是够狠,手笔也是够大,直接就这么把她奉上了前十。
远远地就看到费文君比赛的比武台左三层右三层的围满了等着看热烈的人,姜荧废了死老迈的力量这才挤了出来。
“……文君?”
本来站在姜荧身边的人群一见此状纷繁作鸟兽散,姜荧面上装得风平浪静,手中已经捏紧了凤魄藤的种子,一旦费文君俄然发难,她就会刹时脱手。
冷冷的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裁判,姜荧直接斩断了手上的藤条回身跳下了台子。既然已经被认输了她另有甚么好说的?
不过她走得并不快。
但是对一个小辈如许是不是有点太睚眦必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