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剑拔弩张,正欲比武,一搏存亡之时,一道声音及时响起,“全数停止――”
哒哒哒……
啪――
承平公主丰腴细嫩的手一把举起软鞭,唰地朝薛崇简身上挥去。
不知何时,四周的屋顶充满了一向暗藏的弓箭手,弯弓拉玄,齐齐对准荆词与一干蒙面暗卫。
啪啪――
他们穿过一扇月洞门,已到后花圃。花圃偌大,固然利于藏身,但是荆词等大家多,既藏不了,也不便逃。
“2、二郎……”保护们咋舌。
唰唰唰――
“杨四娘,尝尝枇杷吧。”座上的承平公主出声道,仿若欲制止荆词一同起家告别。
“是――”一干保护领命,立即回身出府。
“停止――”
“呵!”荆词嘲笑,“承平公主还真看得起我。”
承平公主府非常大,充满亭台楼阁,荆词大要上乖乖跟从小厮进步,公开里偷偷打量四周,竖起耳朵听四周的异动。
唰――
她默许,做了虎伥。承平长公主是她的姑姑,现在亦只要承平能和母后和安乐对抗了。
房顶上俄然跳下几个持剑的蒙面人,一剑刺向荆词身边的小厮,小厮脖子喷出一道血,刹时倒地。另一个小厮见状一把拉住荆词,荆词一脚踹开他,利落地躲闪而过。
荆词嘲笑,只怕长姐巴不得她被关在承平公主府一辈子。不过她也不挣扎,在小厮的“逼迫”下,大步朝屋外走去。
“错了没有?错了没有!”承平公主一边挥鞭子,狠狠宣泄不满,一边数落,“孽障――混蛋――”
“杀出去――”
“庇护四娘!”
这十个本来乃杨知庆的暗卫,现在全数听令于荆词。荆词一早听闻杨寿雁偷偷摸摸拜访承平公主府便觉不妙,故而把杨知庆的玉印交由青女行事,把十个踏雪无痕、神鬼莫测的暗卫调到本身身边。
保护们相互看了一眼,薛崇简手中的玉佩他们认得,的确是主子的随身之物。他们犹疑着正欲散开之际,有人出声,“没有公主的亲口号令,不能放……噗――”
“我就是要打死他!让他晓得叛变我承平的了局――”承平公主手上的力度涓滴不减,一下又一下地落到已没了半条命的薛崇简身上。
荆词点头,一脸安静地伸手拿枇杷,她倒要看看承平公主究竟玩甚么把戏。
随即,薛崇简大步走了过来,手持一块玉佩,神采凛然,目光炯炯地盯着公主府上的重重保护,“我奉母亲之命,把他们全数放走。”
嗖――
丫环为承平公主剥了几个枇杷,枇杷甜美鲜嫩,肉质适口细致。承平公主慢条斯理吃了好几个,方对荆词开口。
因着薛崇简在,保护们不甚敢下狠手,薛崇简却涓滴不包涵,拼尽尽力为荆词等人杀出一条路。
啪――
“承平公主是想把荆词囚禁在此吗?”荆词面不改色,直直盯着座上之人。
哐当――
保护们当即上前摁住薛崇简,绑在天井中的木桩上,薛崇简不作任何挣扎,一副淡然。
承平公主听闻人跑了,大发雷霆。
一个丫头电影竟然能逃太重重保护,从她的府上跑了,说出去她承平颜面何存!而她最得力的儿子,不止帮了那贱人,还举剑相向!
遍体鳞伤的薛崇简仍旧不收回一丝声音,似强忍着,又似被打得已然有力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