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沾道:“让我出面,我没有任何题目,但是先生你不要再寒伧我了,所得的财帛,都是你的,我没有资格要。”
散宜生想了一会儿,对他道:“既然已经入得七品,武功已经离开凡流。我看不如再对你来一次特训,如果你能顺利晋入八品,想必能够提早学那乘风蹈海的轻功了。”
二人走到门口,见公然有四五个穿戴官服模样的人在门口候着,王阳明忙上前道:“下官王阳明,不晓得几位大人来我国子监找我有甚么事?”
曹沾喝了口茶水,才道:“先生所著的西纪行已经完整付梓,每个月都有销量,这都不必说了。现在京中有个梨园剧场,想将先生的西纪行改编成戏剧上演,因为不晓得作者吴承恩到底是谁,担忧如果冒然上演,会惹作者不快,打起官司来。是以找到新华书局,但愿能与作者面谈。书局的大掌柜就找到了我,说对方情愿出钱买断版权,问先生是否情愿。”
王阳明想起前次特训的各种艰苦,心中打了个突,传闻朝闻道目下不在长安,本身不必再领受他的十方棍,倒也心安了一些,只是散宜生亲身特训,本身要挨的就是他的棍子了,他的棍子只要比朝闻道的更加凶恶,此中休咎,倒是难料。
王阳明想了想,道:“我看不如如许,你就作为我的代理人,不,是吴承恩的代理人,统统事情都由你代表吴承恩出面便可。你跟梨园签条约,然后梨园改编我的西纪行的时候,你要参与此中,一是监督他们不要乱改,二是给他们提定见,让他们晓得西纪行的真正内涵。至于版权方面,也由你全权做主,所得利润都归你统统。”
他将书锁了,正要出门逛逛,却见曹沾一起小跑过来,较着是晓得王阳明返来的动静前来寻他的。王阳明将他接出去,给他倒上茶,道:“曹兄,一贯可好?”
王阳明道:“但说无妨。”
散宜生点头道:“这些细节不消你来操心,你只做好筹办,明天开端接管我的特训就行。你大师兄现在不在长安,此次特训,由我亲身教你。”
曹沾点头道:“我也是这个意义。先生的西纪行学究天人,博古通今,是人间可贵的奇书,只是梨园那帮人并没有甚么高深的文明素养,他们眼里看重的想必就是西纪行中的各种精怪和光怪陆离的故事,如果任由他们改编,必将会向先生所担忧的阿谁方向生长。”
王阳明奇道:“府邸?甚么府邸?”
王阳明奇道:“朝廷官员?找我和师父做甚么?快带我去看看。”
散宜生那里管他这些谨慎思,一起往国子监去了。
公输般见王阳明对此一无所知,只好跟他解释。本来大夏的爵位不是等闲之人能够获得的,一旦册封,就有权力在封地兴建一座府邸,王阳明是子爵,按律可享一座八百平尺的府邸,而散宜生是一等公爵,所享府邸面积更大,足有三千平尺。工部今早得知二人册封的动静,心道这二人眼下是天子面前的红人,当然不敢怠慢,因而一起小跑就来找二人商讨此事。
王阳明晓得曹沾是个诚恳人,劝不动的,只好道:“那就还是老端方,一人一半吧!”
曹沾笑道:“托先生福,我很好。先生现在威震西域,立下奇功,门生脸上也有光彩。我此次来,是给先生送钱来了。”说着从怀中取出一沓银票,王阳明见那些银票面额不等,有的是一千两,有的是三千两,一共加起来是两万两不足,说道:“这些都是书局每个月给的稿费吧?你拿一半走,这书有你一半的功绩,切勿推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