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金銮殿乃是议政之地,岂容你抱着孩子乱闯?”宫晟睿沉着脸,怒斥。
“北方大旱已持续近两个月,先不说本年上半年,百姓们颗粒无收,如若不尽早处理,饮用水都将成为题目,届时,百姓躁动,结果将不堪假想!”宫晟睿话锋,倏然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扭转:“既然你夸大,本身乃是一国之君,随时能够上金銮殿,那好,你就拿出一国之君该有的睿智,替北方百姓们,想出个分身之法!”
宫晟睿一起寒着脸,将端木妍拎回御书房,‘砰’地一声踢上殿门,吓晨光等人立与殿外,不知如何是好。
“回禀摄政王,恰是!”曹鑫峥恭敬回禀。
一顶足可将人压死的帽子,宫晟睿毫不踌躇扣在端木妍头上。
“皇上已有一国之君该有的架子,本王如果持续留在这儿,岂不是碍眼!”宫晟睿法度未有涓滴停顿,待行出御书房,像想起甚么般,回眸,道:“哦!对了!受灾地区,约莫有一千多万的百姓,皇上若不尽快想出个分身之法,这一千多万的百姓百姓,就会因为皇上你一人而亡!”
“放开!快放开朕……大好人……”
“……摄政王!北方大旱已持续近两个月,再这么下去,先不说百姓们颗粒无收,只怕饮用水都成了困难!”
他们所经之处,众侍卫无不冷静垂下眼睑。
端木妍痛的眼泪差点流了出来,悄悄发誓,今后绝对绝对不要再被他拎着,不然她的屁股,迟早会跌成两半。
宫晟睿唇角狠狠一抽,渐渐垂下眼睑,望着襁褓中,睁着圆溜溜大眼睛的钰轩,冷峻的神采,有一刹时柔嫩。
端木妍瞳人滴溜溜一转,忙将钰轩往他面前凑了凑:“他说想你了!”
“本王已功成身退,皇上还是早些去御书房批阅奏折,也免得迟误朝廷要事!”宫晟睿闭眼假寐,自始至终,未赐与她一枚正眼。
前次被侍卫拦在金銮殿外,此次她学聪明了,没走正门,而是走皇上专属通道。
“……”端木妍瞠目结舌,很久,呐呐吞了口唾液:“……朕、朕想不出!”
端木妍小脸吓得发白,仓猝迈步跟上宫晟睿法度:“……朕错了,你别生朕的气了好不好?”
从侍卫口中得知,宫晟睿正在金銮殿上议政;本筹算去御书房的端木妍,脚风一转,径直向金銮殿方向行去……
“朕说的是究竟!”
宫晟睿对她的认错,视而不见。
宫晟睿冷峻眸光,扫过曹鑫峥:“曹大人!如果本王没记错的话,北方巡抚章天泽是你的门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