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儿凝眉,沉寂地坐在他身边,不知他究竟做了一个甚么样的梦?
“虚无的暗中缓缓来临,你已疲累至极,睡吧,梦见你最想梦见的人或事……”
月凉如水,清冷的夜风瑟瑟袭来,我微微拢了拢身上的衣服,不经意间,我竟嗅到一抹残留在衣服上的,属于奥斯的体暖和清冷的暗香。
我被那慑人的寒意吓得透不过气来,我们的间隔太近了,只要几步之遥。
右手边的别的一名黑衣人调侃地接话道:“是谁带走的,这还用问吗?”
脚下踩着坚固的青草和泥土,我亦步亦趋地追跟着他的脚步,“我们熟谙……对吗?”
我望着他近在天涯的夜叉面具,俄然有种似曾了解的感受,第一次在澎湃溪谷遇见奥斯的时候,他身边仿佛也有一名如许的夜叉面具人。
右手边的黑衣人干笑两声,再次道:“依我看倒还是一桩功德,如此两相都不获咎,我们也好持续尽忠于王室。”
我嘴角上扬,粉红色泛着珠光的嘴唇下,是整齐洁白的贝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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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令我匪夷所思的是,我一起从泰和宫回到景园宫,竟是通畅无阻的,夜间巡查的卫兵,我亦多次撞见,只是他们竟视若无睹般,挑选了其他途径转弯而走。
迷惑之余,我脚步倒是没有停过,我微微蹙眉想着,‘奥斯不是说过,如果我私行分开寝殿会很伤害的吗?莫非是因为我穿上了一件属于奥斯的外袍,才让他们不敢靠近我了?’
她近在天涯的笑容,如同阳光,轻柔地照在他的脸上,好暖和……
我深思半晌,心中已有了答案,放眼这偌大的王宫里,除了奥斯国王,谁还会有如许的权势?
面具人目光朝着一条林间巷子望去,淡淡道:“我送你回西殿。”
此中一名黑衣人沉声问道:“是谁带走了她?”
他暮然感觉醉意更浓,更加不能矜持,他声音亦有些含糊,“漫儿,这是一场梦吗?”
他们手握长剑,打磨光滑的利刃在夜色下闪着凛冽的寒光。
奥斯每看一眼,都有种昏眩之感,他的身材试图回绝痛苦,但是,认识却开端不受本身的节制,内心的巴望倏然之间被扑灭,一时候,他竟意乱情迷……
“他,他们是谁?”我嗫嚅地问道。
少时,奥斯终究沉甜睡去,如同大海退潮普通,他脸上的微红亦悄悄退去了。
见他甜睡畴昔,我才悄悄松了口气,将他颈项上的银色链子,连同两枚指环一并摘了下来。
不知怎地,我的颊边再次泛出一抹胭脂的红晕。这是第一次,我与哥哥以外的男人,产生这么密切的碰触。
‘奥斯,并非我用心用把戏勾引你,但这两枚戒指的确是属于哥哥的,我没有别的体例,只能将它拿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