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样?我之以是偷跑出来,还不都是为了见哥哥……”我话还未说完,竟委曲的湿了眼眶。
“漫儿这是在怪我么?”他声音清冷如水,纤长的手指悄悄替我擦着脸上的泪痕。
“好的。”露泽谨慎地目送女护官走远。
他声音安静得仿佛没有一丝波澜,“……方才还不舒畅,现在感受好一些了,费事你又来一趟。”
奥斯的声音听起来闷闷地嘶哑,“你们都没有看到那位红袍的少女么?”
我心中难掩哀伤,眼圈亦跟着红了,哽咽道:“哥哥,你分开灵岛七年,我真的好想你……我好想晓得这七年你过得好不好?好想晓得你的身材病愈得如何样?仿佛晓得,你甚么时候才气回家?”
小家伙的脸颊如同扑了一层脂粉,稚嫩、细致、粉白。他兀安闲襁褓中动了动,仿佛睡醒了普通,眼睫微微展开了一条裂缝,冰蓝色的瞳人垂垂变大,小巧微薄的嘴唇边不经意间吐出一个小泡,粉嫩的舌头在唇边舔了又舔,他伸出软绵绵的小手,抓住了太妃那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