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韩烟霓闭着眼,小小的身材多有瑟缩,搂了她,感喟道,“烟儿,我晓得让你受委曲了。这么些年来,我们忍辱负重,遁藏追杀,为的就是重振家业,你三哥能夺回世子位,你能够规复身份,不能在这个时候行差踏错,晓得吗?”
郑嬷嬷打了帘子出来,倒是空无一人,这日统统奉侍宝哥儿的几个嬷嬷丫环都去了寺里,也没甚么奇特的,她听得里间有些声音传来,正待出声唤秋荷,却听得了一声让人脸红心跳的娇吟声。
韩烟霓一听内心就是警钟大响,面上却作出羞怯打动的模样,羞答答的应了。
宝哥儿就住在韩夫人正房前面的小罩房,也不知是韩夫人还是韩忱的决计安排,觉着韩烟霓会顾虑孩子,又不便利明面上整日的过来看孩子,那间小罩房竟是直接通入了韩烟霓的房间。
这倒是因为韩烟霓很有技能的挑逗了,完整无陈迹的挑逗,比方在她和韩老夫人另有宜欣说得亲亲热热的时候,宝哥儿的乳娘把孩子抱上来,道是孩子睡醒了,看不见老夫人就各种找。韩老夫人当即就健忘了方才跟宜欣说的话,和韩烟霓一起去逗宝哥儿,然后韩烟霓就各种说宝哥儿像哥哥小时候,将来必会青出于蓝如此,说得韩老夫人真是心花怒放,也说得宜欣面如锅底。
实在从韩忱探听来的动静,固然还不晓得西府的灭族之灾,但也已经晓得老西夏王让位,项墨承了世孙位,并且项墨已然在西夏的位置难以撼动。他很体味项翊,项翊的才气武功都不会是项墨的敌手,怕是西夏王府那边短时候很难有冲破,以是现在他的重心还是放在了建功立业,但愿能快速复兴韩家,再图其他。
韩忱是个很警悟的人,实在贰心底何尝没有思疑,但韩烟霓就在他身边长大,如何不晓得如何哄他?有一日一夜缠绵以后,韩烟霓看韩忱目光沉沉,就窝在韩忱怀里道:“哥哥,这,烟儿感觉这些日子特别迷恋哥哥,只要在哥哥身边就忍不住情难自已,却不晓得是不是我用了这个香料的原因?”
但是宜欣的乳嬷嬷郑嬷嬷就分歧,她一辈子里就在内宅里打交道,上到郡王妃世子妃夫人们下到姨娘通房侍女,见到的勾心斗角龌蹉事不晓得有多少,她瞅着自家姑爷对小县君没啥热忱,眼睛里都是一片冷酷,那心就焦急上火,便成日里重视着韩忱的蛛丝马迹,想揣摩出点啥出来。
实在这些日子他和韩烟霓颠鸾倒凤,模糊约约姜璃也曾入过他的梦,只是却不逼真,他也不知是真的梦,还是只是把韩烟霓错当了姜璃。此时看到这个香囊,就不由思疑那些梦是否跟这香囊有关。
韩忱听了此言内心也不好受,拍着她安抚道:“没事了,没事了,现在回家了,今后都待在哥哥身边,不会再让你一小我了。”
韩烟霓抱着韩忱,哭泣着半晌才哽咽道:“哥哥,哥哥,烟儿好想你,烟儿真的好想你,烟儿好惊骇,一小我在庄子里的时候好惊骇,就跟当初父亲母亲都死了时一样的感受,哥哥你又不在我身边。”
韩忱收了那香囊,对韩烟霓道:“不碍事,既是圣香应当无碍,不过千菖道人过段时候就会来这边,此事还是待我细细问过他为好。”
话说韩烟霓的身子一日一日养好,韩忱却不知为何不近女色般,多是歇在书房,并反面她有进一步的亲热,这就让韩烟霓渐渐有些心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