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韩烟霓道:“韩女人,事情已经产生了,你寄住王府,竟然敢下媚药害府里两房的郡主娘娘和县主娘娘,闹出来,安王爷安王妃发难,恐怕谁也救不了你。此次,就给你将功赎罪的机遇,你就认了下媚药给你表哥的罪名,只是为了成绩我们郡主和项五公子的良缘,前面我们郡主不见怪,这事闹不大,也就罢了。不然,不说安王爷安王妃那边不饶你,你委身野男人的事,我们可也不会替你遮着掩着,到时候你可就甚么前程都没有了。”
明惠也不睬世人,只召了连嬷嬷,扫了一眼场上世人,全都打发了,这才对连嬷嬷道:“去内里马房,找个男人,好好奉侍我们韩女人。”
明惠,你这个贱人,你不就是想嫁给我哥哥吗?好,让你嫁,我让你嫁,等你嫁过来,我定会把你生磨死磨,挫骨扬灰以泄我心头之恨!迟早有一天我要让你晓得本日害我兄妹的结果!
老王妃不像项大夫人,眼里因满是本身女儿,凡是看到甚么本身不能接管的事情,就满是别人的错。手心手背都是肉,产生这类事,老王妃反而能平静些,何况她早些时候也已发觉到了明惠对项翊的情义,只是内心也是一向在踌躇,便只当没瞥见。
她向来能屈能伸,当机立断,便当即上前跪倒在明惠脚下,眼泪流下来,因着身材的不适断断续续哭着求明惠道:“明,明惠姐姐,我,我,不成以,和哥哥,明惠姐姐。”
项老王妃的头也是一阵一阵晕眩,又看宝贝孙女衣裳不整,侄孙刚醒来身上也是只余些碎片,便冷声道:“你们先把衣裳换了,出去说话。”
明惠一脚把她踢开,“那你行那龌-蹉打算算计我之时如何不记得我是你的明惠姐姐。哼,你放心,就算你想上去把你表哥扑倒,我也不会让你如愿的。你算计我,我却不会对你不好,你放心,我会找小我好-好-服侍你,救了你这条小命的。”
韩烟霓听得这话的确五雷轰顶,就算她现在在房间里媚-香的感化下,身上的媚-药发作愈来愈烈,身材的欲-潮也越来越节制不住,但每股热浪之间,脑筋也有间中清楚的时候,她当然晓得明惠所说的事如果真的产生了,对她,将是一个多么毁灭性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