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遥道：“没甚么。”过了一会儿，之遥俄然问小白一个匪夷所思的题目：“你晓得天国在哪儿吗？”
之遥镇静道：“婆婆如何来了？完了，完了。”小白问她如何完了，之遥道：“我好惊骇，你把门和窗户都关好好么？求求你，快点，记得关的时候手脚轻一点，不要被她闻声。”
小白道：“内里有个白叟来了，仿佛要来找甚么东西。”
之遥指着小白腰间问道：“这里有甚么东西，如何那么锋利？”
之遥悲伤地说：“不是她狠心，只是我做的不对，是我不对。”
小白说“那人间的天国到底在哪儿呢？”
过了好久，小白鼓起勇气问道：“之遥，你……你是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