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这些前辈自恃身份,还是懒得听二叔调派。
“这茅一扬疯了。”邹易寂然道,“再这么闹下去,我们都会被请去喝茶的。”
我不忍再看丁湖脸上的神采,拉着甄萌,抢先出去。于人杰领着他的两个小兄弟,“啪”地给丁湖端端方正敬了个军礼,哽咽道:“小丁老板,我向你报歉,你不是死娘炮,你是条男人。保重!”说完抽出了腰间藏好的军刀,护着我和甄萌从另一头楼梯分开。
到了楼下,却恰好和两个留守的雇佣兵撞个正着。我和于人杰趁他俩没反应过来,上前一人一个,直接把他们撞晕在墙上。邹易拉着甄萌直接冲出病院大门,冒死拦了辆私家车。我们见车后座堆满了毛绒玩具,十足拿起放在腿上,喊吓作一团的女司机从速开车。
我们眼看那些雇佣兵杀气腾腾,又穿得有模有样,如同反恐军队普通,病院事情职员唯恐避之不及,哪还敢拦着他们上楼抓人,焦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于人杰奉告我们,他表弟“肥猫”在长沙,传闻茅一扬散尽个人财帛,收罗了一大帮来路不明的雇佣兵,扬言要替天行道,拔了八极这颗社会毒瘤。他仿佛一点都不避讳,发兵动众地分拨人手,发往湖南境内的各个都会,势要将八极连根拔起。
电视画面定格在放大的女人影象上,能较清楚地看到:女人五官蜷曲,脸皮因为严峻失水导致开裂,就像我们浏览猎奇网站时看到的干尸那般,龇牙咧嘴,眼圈深黑,说不出的丑恶可怖。女人双臂前倾,双脚点地,正要朝马路边的树荫下跳去。
现在陆友儿也顾不得寝衣薄弱广大,胸口秋色若隐若现,哈腰指着电视画面道:“今天下午四点。算起来,应当是茅一扬派出人马后的一小时内。”
我和于人杰对视坏笑,乐颠颠地顺势进入。邹易三人不明以是,也跟着出去。
车上我给陈水寅打了个电话,奉告他我们这边的环境。陈水寅说本身和查彩儿也刚从长沙赶返来,已经告诉了查士祯,大师都在赶往湘阴县古塘村。我总感觉这个地名有些耳熟,想了想,终究明白过来,之前丁湖给我的丁湘的藏身地,就在古塘村,心说这必定不会是偶合,问陈水寅这是谁的意义。陈水寅想了想,在电话里回道:“你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