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邹易满脸等候看着我,仿佛在等我回应,脑筋却如何也转不过来,内心头想的,满是丁湖的伤势和于人杰的下落。邹易见我仍旧一脸茫然,叹了口气道:“你还记得先前我们在皇仙川仙女洞看到那些仙女虾时,秦前辈和小米女人说的神迹么?”
我觉得本身目炫,甩了甩脑袋,定睛再看,木棺仍在挪动。搭在缺口边沿与岩层间的木梯因为这股莫名的力量,“啪嗒”一声,从百米多高的洞顶跌落下去。洞底立马传来那群本国佬的惊呼声。邹易拉着我,退到离缺口十多米远的处所,沉着脸道:“是顶门针!”
我心说你这后知后觉的也太坑人了。邹易见我面露指责之色,耸肩道:“要不是何阿宽呈现在蛇坑山洞中,谁能推测他跟僰人有关?”我想着也有事理,也就不再究查,问他当初那五丁开山的传说,并非呈现在兴文县僰王山,为甚么这儿要用心弄出这么个地象来。
我内心开端信赖邹易之前的判定。邹易常说,这世上没有那么多偶合,偶合多了,就是诡计。这个事理,放诸风水地象,实在也说得通。我们常日讲究的龙脉吉穴,多为报酬开辟,乃至偶然稍有瑕疵,也能借助伎俩改良。五丁开山与僰人悬棺,不会无缘无端在这呈现。
我俩别了唐琛等人,让他们好生照顾丁湖和甄萌几个,便从那山洞边的岩石往上攀爬。
我懒得再发问,只悄悄地听他阐发。邹易见我只是闷头登山,觉得我担忧于人杰安危,听得不耐烦,无法笑道:“我跟你说这些,一来是为了让你放松些,二来或许对我们找到小于哥有帮忙。”我赶紧点头道:“你别曲解,我只是跟不上你的思惟。你持续说。”
我震惊得有些回不过神来,颤声道:“莫非是个自曝的构造?这座山要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