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以!
“我也刚好出世于有上弦月的夜晚。”彭飞月看着宣纸上“新月阁”三个端庄清秀的字欢乐得很。
“大嫂,她撕了你的字!”安念菽活力,真想和安念攘打一架。
府里的蜜斯们哪个能由着安念攘使性子?
满屋子丫环都傻了眼,因为那小丫头的额头已经流下血水。
那丫头这才敢开口:“表蜜斯说她已经搬好了园子,让二蜜斯……到……到……她的新家去……”
花畹畹从速将彭飞月拉到一旁,查抄彭飞月的脸,只见她脸上已经现出几道抓痕,还排泄血丝。
花畹畹忍着笑意,上前劝安念菽道:“三mm饶了她吧。”
不一会儿便被安念菽骑在身下,哭爹喊娘起来。
从名字上看,望月小筑不就成了新月阁的主子?
因为花畹畹直接就替彭飞月争夺了一座院落,彭飞月今后独立了,不再仰人鼻息了,彭飞月天然就飞到花畹畹身边去了。
“几个字罢了,我转头再写就是了。”花畹畹笑着道。
安念攘转头指着她,道:“有事快说,有屁快放!”
想到这里,安念攘几近是肝火冲冲冲进了彭飞月的新家。
安念攘指着彭飞月的鼻子骂道:“叫新月阁是甚么意义?你这里是新月阁,那我的望月小筑成了甚么?”
花畹畹皱眉道:“表姐,你的脸受伤了,从速让丫环给你上药,如果留下疤痕可就糟糕了。”
“但是她何曾要饶过我们?我不是大表姐,我才没那么好欺负!”安念菽孩子气地说。
“我让你们合股欺负人!”安念攘吼道。
她一贯是她大姐的跟屁虫,而彭飞月是她的跟屁虫,现在这只跟屁虫竟然要换仆人了,再也不会尽忠于她。
“但是二姐姐莫非就不会去我母亲跟前告状吗?二姐姐一贯就是个使坏的!”安念菽一手掐着安念攘的脖子,一手揪住安念攘的头发不肯放手。
彭飞月竟然聘请花畹畹给她的新院落起名字!
畴前,表蜜斯住在望月小筑的时候,她是****号令。要表蜜斯搬出去,现在表蜜斯端的搬出去了,她又这般跳脚,一副舍不得的模样。真是让人费解。
屋外走出去一个小丫头,见到屋子里的狼籍和大怒的安念攘,不由止住脚步,怯怯地杵着,不敢上前。
“就叫新月阁,”说话的是安念雨,语气里掩不住的高兴,“刚好大表姐的名字里有一个月字。”
世人还没回神,安念菽和安念攘已经打了起来。
花畹畹道:“二婶方才拿了掌事钥匙,莫非就要她赔你二姐姐的医药费?到时候告到二婶跟前,她是帮谁好?帮你,必定被人说偏疼,让人不平,但是帮你二姐姐,你想必内心也不平……”
唉,真是搞不懂这个二蜜斯。
是谁让彭飞月的翅膀长硬了?
只听安念菽发起道:“将大嫂的字拿去让我母亲交给匠人裱起来,做成牌匾,再让下人钉到门首,表姐,你的新家可就真正完工了。”
安念攘气得浑身颤栗。
花畹畹看着地上鹬蚌相争的二人,开初是谁也不让谁,垂垂的,安念攘就落了下风。
一向以来,都是彭飞月做她安念攘的主子,如何能够倒置过来?
安念雨只好愣住脚步,红愁绿惨看着地上的两人打斗。
安念攘却不睬会她,持续破口骂道:“新家?全部国公府的园子都姓安,和她姓彭的甚么干系,她也敢说那是她新家?在我的望月小筑住了这么多年,我竟是在中间养了一只白眼狼吗?一点都没有舍不得,拍拍屁股就走人了!她当我望月小筑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