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这时猛力喊冤:“主子冤枉!”
花畹畹急道:“香草,你到底为甚么会去柴房?是谁让你去柴房的,你倒是说话啊!”
花畹畹道:“祖母。香草畴前是您身边的丫头,她的本性您莫非不清楚吗?”
“你冤枉甚么?你一个男人,莫非还是被人逼迫着做那样的丑事吗?”安念熙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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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草和小六被押到院子里跪着。小六浑身是血,老太太嫌恶地皱起了眉头。
安念熙嘲笑:“香草,你好伶牙俐齿,只是,本蜜斯倒要问问你,你既然和小六不熟,你去柴房做甚么?小六但是柴房劈柴的,你是百花圃的一等丫头,你若和小六没有奸/情,谁能将你架到柴房去不成?”
香草咬住唇不说话。
到时候,老太太必然会问,为甚么方联樗约你在柴房见面你就去了呢?你和方联樗之间是不是有甚么奸/情?
安念熙道:“弟妹,不能因为香草现在是你的丫环,她做了如此丑事,就要替她讳饰吧?即便香草现在还跟着老太太。她做出如许的事,老太太也是要秉公措置,断不会秉公包庇的。”
“不错,绝对不能轻饶,不然国公府今后何故立威治下人?”老太太冷声。
“就如何样?”樱雪问道。
“如果香草果然十恶不赦,当然要严惩不贷,但是这件事本相如何,尚待查明。”
小丫头道:“就只打小六一人了,小六被打得皮开肉绽,只怕他……”
安念熙就是料准了香草对方联樗有情,不会供出方联樗,才如此有恃无恐。
“这件事情,他必须咬死了他和香草有奸/情,事成以后,我给他一百两银子,让他出府过清闲日子去,不然他只要死路一条!”
小六道:“主子的确是被引诱的,是香草勾/引我!”
是谁将这件事捅到老太太那边去了?
二太太忙上前赔笑:“老太太。不是的,我只是想查明本相以后再来回禀老太太。”
“樱雪你不要担忧,捉贼捉赃,捉/奸捉双,香草和小六赤身裸/体捉/奸在床了,莫非这事还能有改?”安念熙一边喝茶,一边同樱雪说话。
老太太看着地上两个主子,一个衣衫不整,一个光着膀子,的确是被捉/奸在床的狼狈模样,恼道:“国公府竟然出了如许的丑事,实在是太丢脸了。老二,你说吧,这件事你筹办如何措置?”
而现在,她若说出真相,只怕又要无端牵涉出方联樗来。
“绝对不能轻饶!”安念熙一旁阴狠道。
二太太仓猝道:“媳妇刚才鞠问了二人,二人都喊冤呢!”
那小丫头道:“本来二太太是让人打香草的,但是厥后大少奶奶来了,二太太就……”
这时,樱雪派去柴房刺探动静的小丫头返来了,禀报导:“大蜜斯不好了。”
安念熙不觉得意,起家道:“樱雪,不要镇静,我们现在就去老太太那边,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地上香草向着老太太叩首哭道:“老太太,奴婢冤枉啊!奴婢是被人谗谄的。”
她逼问道:“香草,你倒是说话啊!百花圃守门的小丫头大能够叫来作证,本日是不是你本身主动走出百花圃的,还是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