蓟允秀心想,花畹畹果有先见之明,此事本身讨情,老太太天然是和颜悦色要给足面子的。
安念熙忽而皱起眉头。严峻兮兮道:“母亲。二mm也返来了,这可如何好?”
老太太慈爱笑道:“在你心中,祖母是那么不近道理的人吗?四皇子还在厅上和你祖父说话,我去看看,和他酬酢几句,反正你这伤是能病愈的,只是受了这一顿苦罢了,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孙女有伤在身,就不送祖母了。”安念熙躺在床上道。
安老太太道:“四皇子顾问了我家念熙数日,老身还未报答。四皇子如何就能走呢?”
厅上。蓟允秀正筹办辞了安老太爷拜别,见安老太过分来,不免又要留步酬酢。
老太太有些吃惊:“念攘返来了?”
“谁说我要罚你了?是谁乱嚼舌根,让孙女儿感觉自家祖母竟是如此不近情面残暴的人?”老太太的声音从外头传了出去。(未完待续。)
遂拱手作揖谢过老太太。
安念熙点头:“祖母代我好好感谢他,虽是他的豹子烈踩伤了我,但是他也经心极力照顾我以表弥补了。”
“本王此次送大蜜斯返国公府,连二蜜斯也一并带返来了。”
“甚么事?”安老太太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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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念攘听大夫说伤寒能够丧命,吓得几近晕死,幸而花畹畹安抚她,若遵医嘱,定时服药,是不会变成伤寒的,她一边躺在床上呻/吟,一边命丫环快快熬了汤药过来。
安念熙是个孝敬的,欣喜母亲道:“母亲,女儿不碍事,骨头都已经接好,只要好好疗养,很快便无碍了。”
安念攘内心绝望,大太太定是听了大姐姐的教唆,也来指责她回府一事,看来在母亲心中,一碗水也是没有端平的。
大太太坐在床边,握住安念熙的手,道:“走了也好,你伤了这一场,她们还不知如何在背后里幸灾乐祸呢。”
四皇子道:“老太太说到报答,叫本王如何敢当?原就是本王的豹子烈肇事在先。老太太和老太爷没有见怪本王,本王已是内心不安。若说到报答,那本王真要无地自容了。”
安念攘躺在床上看起来有气有力,但说话倒是振振有词,大太太愣住了。
“母亲刚才还说恨不能代了我受这病痛,现在如何又来指责我回府?莫非母亲想我在乡间处所病死?”安念攘一脸怨气。
安念攘今儿是如何了?竟然帮着花畹畹说话,莫非太阳打西边升起来了?
大太太传闻安念攘病了。当即心慌意乱从香荷苑出去,径到望月小筑看望安念攘。
大太太一惊:“念攘也返来了?”
蓟允秀点头:“大蜜斯在乡间受了伤,二蜜斯姐妹情深,一向服侍大蜜斯,也许是累着了竟病得不轻,乡间处所缺医少药,本王恐二蜜斯担搁病情,性命不保,以是就一并将二蜜斯带返国公府,还请老太太不要见怪。”
安念熙欣喜道:“又不是自家亲娘,要她们体贴干吗?女儿有母亲心疼,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