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太太天然要找安老太太评理,安老太太道:“你二哥倒是个不沾荤腥,洁身自好的,但是好人不长命,想来男人还是要有些弊端,不能十全十美的好。你是要向你二嫂那样守活寡,还是要同别的女人一起分享丈夫?一个茶壶配几个茶杯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多女共侍一夫也不是甚么违背六合人伦之事,以是你这副作派实在小家子气了些,丢我们国公府的脸。”
安念菽肝火冲冲走着,正愁刚才没有向晴云问清楚安沉林和花畹畹的详细位置,无头苍蝇,于花圃里找不着人呢,就闻声前头绿荫下传出安沉林愉悦的笑声。
安沉林见安念菽曲解,正要解释甚么,却被花畹畹制止了。
安小娘子早已出了月子,班主因为惭愧对她照顾有加,三老爷见到安小娘子时,还是一副风韵绰约红润饱满的姿势,涓滴看不出滑了胎刚遭了罪。
“表姐为何走得如许匆促?”安沉林凝眉。
“母子俱安。”安小娘子笑吟吟,一副和顺可儿的模样。
三老爷千恩万谢,但还是担忧道:“只是翠玉跟前……”
安念菽双手插腰,杏眼圆瞪,涨红了脸,和那一身孝服极不相称。
安念菽愣住。
安沉林和花畹畹都愣住。
安念菽怒不成遏,我父亲死于非命,你竟然笑得如此高兴,枉我父亲常日里将你这大侄子当亲生儿普通心疼,实在太气人了!
安沉林却道:“畹畹,我实在是见到你太欢畅了,情不自禁,二叔若晓得定会谅解我的……”
三老爷将安小娘子搂在怀里,摸着她的肚子问。
她道:“大少爷,怪不得三mm活力,有人唯恐天下稳定,不惧着二老爷的死,反倒趁机兴风作浪,恨不能我们自家人窝里斗,到底她不是姓安的!”
安沉林听了花畹畹的话,一头雾水,“畹畹,你在说谁?”
“倒是三老爷你,你二哥的事你受累了吧?”
他道:“我早就筹算好了,你和孩子都要驰名分,我这就回府同我母亲筹议去。”
安沉林活力道:“表姐也过分度了,如何能够如许挑衅是非?”
又传闻安小娘子身怀有孕,当即便坐不住,道:“你大哥有三个妾,我断没有拦着不叫你纳妾的事理,再说你膝下只要沉焙一个儿子,的确单丁独苗,人单势薄,那安小娘子既然怀了身孕,天然要接进府来,总不能让安家后代流落外头?”
安念菽大怒,二老爷出殡期近,安沉林和花畹畹少不得安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