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灵芝跟前说得冠冕堂皇,甚么是为了国公府,她真正的用心不就是为了抨击吗?抨击安念攘宿世挤兑作践本身,这一世她将安念攘玩弄于股掌之间,犹若一只猫在耍弄一只老鼠,而那只老鼠却浑然未觉,还将她当作好姐妹,想想就感觉畅快。
花畹畹烦躁,并不吭声。
马车上,灵芝不解道:“公主为何要帮忙这个姓邓的?此人一看就不是甚么善类。”
灵芝是个忠仆,她如何能够出售花畹畹呢?
与花畹畹母女产生隔阂的话,谁才是获益者?
如许一想,花畹畹惊出了一身盗汗。
“莫非不是吗?”灵芝无所害怕地抬开端,直视着皇后的眼睛,道,“奴婢不晓得皇后娘娘为何要如许对待奴婢?又为何要思疑公主?皇后娘娘是中了谁的诽谤计吗?自断手脚,其害无穷!”
“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皇后独自走到火盆旁,抄起一根被炭火烤得通红的铁烙,直直伸到灵芝跟前来,道:“真想不到你的嘴巴如此之硬!哀家倒要看看,是你的嘴巴硬,还是这铁烙硬!”
皇后的铁烙一点一点逼近灵芝的身子,灵芝只觉一阵阵滚烫的气味逼近,而手脚早已如坠冰窟,寒到极致。
皇后将手里的火绒顺手一丢,走到女孩子跟前来,一把捏起女孩子的下巴,诘责道:“说,你是甚么时候和梅妃勾搭的?”
看着灵芝近乎崇拜地望着本身,花畹畹俄然感觉本身好虚假好凶险。
花畹畹话到嘴边又咽住了,她盯着皇后那张慈爱的面孔俄然才惊觉,这是一张深不成测的面孔,一向以来,本身竟被她蒙骗了吗?
“安和公主是皇后娘娘义女,她为何要与梅妃娘娘勾搭?皇后娘娘用脚指头想想也能想到的事情,为何要庸人自扰?”
皇后的烙铁在灵芝脸颊旁愣住,冷冷问道:“哀家再给你最后一个机遇,你与梅妃娘娘勾搭,安和公主知不知情?”
那宫女俄然抬高声音道:“奴婢是来替梅妃娘娘传话给公主的,皇后娘娘对公主的猜忌,梅妃娘娘已经替公主找好了替死鬼,请公主放心。”
灵芝当即点头,本来她的安和公主如此苦心孤诣是为了国公府着想啊。
“你敢讽刺哀家庸人自扰?”
“一万两银子,那但是好大的数量……”灵芝想想都肉疼。
“这个,哀家晓得。”皇后气定神闲。
她会不会真中了谁的诽谤计?
花畹畹只好从寝殿内退了出来,越想越不对劲,待要回身重新去找皇后娘娘,却发明皇后娘娘屋里的灯已经燃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