蓟允卓蹙眉:“你说甚么?”
“八皇子?”皇后讶异。
花畹畹不看她,独自进了藏书阁。
花畹畹低低说道。
花畹畹蓦地转头,蓟允卓吓了一跳。
“他们还约好了明日持续去书楼找书呢。”
兰惠说得不幸兮兮,花畹畹只好不再理她,独自向藏书阁而去。
藏书阁门上的锁竟然是开着的,莫非另有人在藏书阁里?
而蓟允秀不一样,蓟允秀对兄弟的好都带有极强的目标性,他要做出兄友弟恭的模样给天子看,他是为了博得天子的好感,为了储君之位苦心孤诣。
花畹畹回了坤宁宫,感觉疲惫便先去睡了,兰惠到皇后跟前复命。
日落西山的时候,二人几近累瘫,瘫坐在书架边。
花畹畹和蓟允卓挥手道别,分道扬镳。
“畹畹……”
蓟允卓热络地唤了花畹畹一声,花畹畹倒是不熟谙他似的,身子一扭,独自去书架上找书去。
皇后道:“这是藏书阁钥匙,第三间里放的都是医书文籍,你去找一找有没有能够医治你大哥病症的体例。”
兰惠道:“是,在藏书阁里呆了半日。”
兰惠从地上爬起家,仓猝跟上。
她冷静接过钥匙,向皇后道了声“是”,便出了坤宁宫。
到了藏书阁门口,花畹畹便不叫兰惠跟从了,让她在门外等着,兰惠道:“公主有事就喊奴婢。”
“谢母后。”
花畹畹就寝浅,一下惊醒了,见皇后坐在窗前,仓猝起家:“母后……”
花畹畹讶然:“你也是来帮大皇子找医书的?”
蓟允卓扑哧一笑,当真答复起了花畹畹的题目:“我是来找医书的,我想帮大哥的病治好……”
蓟允卓的眸子雪亮雪亮,就像千年雪峰上最清澈的雪。
兰惠正用袖子扇风,俄然见花畹畹和蓟允卓并肩从藏书阁里走出来吃了一惊,旋即欢天喜地迎上去:“公主……”
“该哀家谢你才是。传闻你本日在书楼遇见阿卓了?”
花畹畹用了一个“也”字,蓟允卓眉心蹙了蹙,“你也是来帮大哥的呀。”
“我是志愿的。”
“不过不是我志愿的,我是受了皇后娘娘之托,你呢,你又是受了谁之托?”
皇后要兰惠在花畹畹近身好体味花畹畹意向,而花畹畹则要从兰惠身上体味皇后与大太太之间的意向,故而兰惠于两边都有操纵代价,便留在了花畹畹身边。
坤宁宫,皇后将一串钥匙交到花畹畹手中。
蓟允卓的答复叫花畹畹好生奇特,“志愿,为何?”
“明天我们持续吧。”
“我想弥补大哥。”
明日还能再见到八皇子啊,兰惠一阵窃喜。
花畹畹说着,便去翻书,蓟允卓也不敢闲下。
“你和蓟允秀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