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畹畹回神,将信重新装好封口,递给兰惠道:“没甚么不当,你且去送信吧。”
兰惠一吓:“那八皇子,奴婢该如何办?”
兰惠来了精力:“八皇子你快说。”
见兰惠一脸怔忡,蓟允卓冒充活力道:“还说要酬谢我的拯救之恩,还说要为我赴汤蹈火呢,就这么个简朴的题目你都不肯照实答复,看来你都是骗我,枉我还如此信赖你!”
皇后竟然让东正侯去国公府拜见安老太太,这是何意啊?
兰惠将一封信笺呈到皇前面前:“非是奴婢要来,而是安大太太让奴婢来见皇后娘娘的。”
蓟允卓道:“我能够带九弟同往啊,九弟与安大少但是投缘得好。”
花畹畹盯着皇后的信发楞。
“不是,”兰惠点头,“这是皇后娘娘给东正侯的信。”
三太太奇特道:“伯父如何俄然要来国公府做客呢?”
兰惠道:“这安大太太也太不识汲引了,如何就不明白皇后娘娘的苦心呢?”
蓟允卓这么一威胁,兰惠更加惊骇了,她哭着道:“八皇子,你必然要救奴婢啊!”
皇后就在书案后坐着练字,见兰惠走出去,有些不悦道:“不是和你说了,若非哀家召见不得来见哀家,以免公主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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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藏书阁内,花畹畹和蓟允卓碰了面,花畹畹说了让兰惠假传安大太太的信一事,并同蓟允卓说道:“为何皇后不是给安大太太复书,而是让东正侯去拜见安老太太,这此中到底有何蹊跷,实在让人费解。”
皇后不悦地将信往桌上一拍,道:“朱门后辈,像这般只沉湎男女私交的,还是少见,能有多大出息。”
兰惠愣住,没想到这背后另有这些曲盘曲折。
“有道是县官不如现管,你现在但是服侍安和公主的,安和公主若要给你小鞋穿,趁机抨击你,皇后娘娘莫非会管你不成?她说不定正愁没机遇杀人灭口,好保住她和安大太太之间的奥妙呢。”
他蹲下身,伸手悄悄抚摩兰惠的发丝,做出顾恤的模样来,道:“本皇子信赖你又有甚么用,你毕竟不是本皇子身边的人,你是服侍安和公主的,要安和公主信赖你才有效啊,不然你今后的日子会很难过。”
蓟允卓道:“那就是将皇后娘娘为何反对这桩婚事的启事刺探出来奉告给安和公主,这就叫投其所好!”
兰惠谨慎翼翼道:“那安大少的确不配做皇家的驸马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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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畹畹道:“你以甚么项目去国公府呢?你一贯并未勤与国公府走动,冒但是去,刺探不到动静还要惹人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