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关的,可不干我事。”
颀华眯眼。
颀华将人圈住,心口装得满满的,这几十万年的追随,求的不过就是还能抱着她,鼻息间满是她温温淡淡的味道。
当他又一次狼狈的躲过颀华的进犯时,眼神一凌,口中念出更拗口的法诀,运起满身修为,狠狠朝劈面而去,颀华在运功间隙来不及发挥防备,只是慢了一息,一条水龙便又快又狠的穿腔而过,他哇的吐出一口血来,直直向下坠去――
正在往下坠的颀华抹去了嘴角的血,他想了想,反手朝胸口拍了一掌,这一掌形成的伤害比方才相渊的一击还要大,他又喷了一口血,淋得一身白衣触目惊心,颀华对劲了,惨白着神采缓缓合上眼。
颀华笑了,那毫无鄙弃的笑却表达了真正的鄙弃,相渊怒极:“雒嫔说她不归去了,你走吧!”
因而清泱沾了满手的血,那素净黏稠的红色让人惊心,清泱的手抖了抖,闭了眼窝在他怀里不再看。
颀华朝他看了一眼:“你还要不要东海?”
“当时你已订婚,我若不使体例你便要同那姑苏首富结婚了,教我如何受得了……”
“不晓得。”
话说这边,清泱被人在万水殿缠了足足五日,差点儿连神通都捻不出,恼羞成怒之下飞向东海,守着东海之眼的天兵天将眼睁睁看着一团白光飞来,一眨眼便进了来,定睛一瞧,唔,还是一个女神仙,可为何不熟谙?
“我非要叫你要如何?”
“嗯。”颀华道,“我说不准就不准。”明显是如此漫不经心的语气,恰好让他想起幼时他非要缠着雒嫔抱时那人投来的冰冷眼神。
相渊哼哼两声,想到现在本身又不是小孩子了,干吗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