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我还要听你讲故事么,你再给我讲一个故事好不好?”在七婶的奉侍下,换上一身寝衣的王昙躲在王易的被窝里,不肯到本身的床上去睡觉,一个劲地缠着王易要给她讲故事。方才王易已经给她讲了好几个故事,这小丫头听的津津有味,却还是不满足,要求王易再给她讲。
“二哥,他想到了甚么体例?你快说啊!”聚精会神支着小脑袋听的王昙看到王易在报告时候停了下来,有些不满地诘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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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儿真聪明,”王易嘉奖了王昙一句,在小丫头对劲洋洋的笑声中持续讲,“当然不成能再有兔子来撞树桩了,农夫等了多天也没比及,还每天被他的老婆骂,只得灰溜溜地归去了。只是因为这么多天没去管方才种下去几天的作物,那些作物都长的很差,这个农夫看看人家田里的作物都比他家的长的高多了,他也犯愁,在田边走来走去,想体例,俄然间他想到了一个自发很好的体例?”
“昙儿,二哥没蒙你,我这个故事会把很多典故连在一起,如果你不喜好听,二哥就不讲了,那我们就筹办睡觉…”这一点和后代的女儿分歧,后代的女儿不管王易讲甚么,都会当真听的。
“二哥,这个农夫真笨,如何能够每天有兔子来撞树桩的呢?”王昙不觉得然地撇撇嘴,这个典故她曾听到过,也一向在骂有这么笨的人,还偷偷地说,竟然比他的傻二哥都笨…当然是与之前的阿谁傻二哥比,而不是现在给她讲故事的这个二哥。
“二哥,昙儿晓得,这是掩耳盗铃的故事,这小我把本身的耳朵蒙起来,去偷铃的是不是?”王昙又暴露一副很对劲的神采,一双大大的眼睛瞪着王易看,希冀获得王易的表扬…
“那二哥接着讲,”王易看了看一脸当真的神采看着他的王昙,憋着笑,持续报告这个他瞎编的故事,“兔子和乌龟开端跑步比赛了,这兔子撒开四条腿,跑的缓慢,乌龟在前面渐渐地爬着,兔子呢飞跑了一阵,转头看看已经看不到乌龟的影子了,它在想啊,乌龟爬的这么慢,不管如何都是追不上它的,它想呢恰好能够睡一觉,等睡一觉醒过来后再持续跑都来的及,兔子呢就躺在树萌下,美美地睡了一觉。成果兔子睡的太久了,被乌龟反超了,兔子醒过来后看到乌龟快到起点了,当下大急,抖擞直追…”
“二哥,兔子和乌龟如何能比跑步啊,兔子跑的那么快,乌龟跑的那么慢…你是在瞎编故事蒙昙儿…”王昙听了有点不依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