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言重了,李相作战之道,常会以出人料想的体例出奇兵,带来庞大胜利的!就如此次,没有人会想到您会亲身提兵三千,进犯颉利的牙帐,终究导致颉利所部敏捷溃败的,长辈想,即便突厥人中有人想到此招,加以防备,李相您还必然能想出其他破敌之招,让突厥人防不堪防的!”
“李相,鄙人感觉,我十数万雄师进入漠南,那一带想与我雄师对抗的诸部落,早就归附颉利去了,而与颉利有隙的部落,如突利、郁射设、思结部,都接踵向我大唐请附,这几部是除颉利外,权势最大的部落,这几部落已经请降,并且他们的头领突利可汗、郁射设、思结俟斤,都前去长安面圣,再加上这几部都叛颉利而去的,如此这般,其部下天然不会再与颉利苟合,共抗我雄师的,我雄师只要遣一部,防备这些部落有异动便可,其他大部人马,能够分兵过来,对颉利赐与重击!”
“唔!说的有理,此前陛下最担忧的,就是比年罹难下来,我大唐有力支撑大范围的战事,但在听了你所说的稻麦复种技术,及看到你部下莳植的占城稻的歉收环境,才终究下了决计的!”李靖说着,脸上又有笑意闪现出来,“老夫是朝中支撑出兵的少数人之一,老夫也在想,如果没有你的几番劝说,陛下可否终究下决定,举雄师讨伐突厥人,还是个未知数!”
“唔,说的不差!”李靖笑着奖饰,又想了下,再问,“在前事还未全面开端之时,你如何想到本来用于防备其他突厥部落进犯的几路雄师,已经没有需求再那般设防,能够调遣过来,从远侧包抄颉利所领的各部?”
“但此次老夫亲领三千士卒偷袭颉利的牙帐,若颉利真的推测,加以防备,老夫底子没有胜利的机遇,当时也没有更好之道,呵呵!”李靖抚着髯毛笑了两声,面有赞色地说道,“能想到老夫会采取此招的,依老夫所想,除了当明天子,另有你,应当再没有其别人能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