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幸灾乐祸的说:“该死,谁让你非要把程月烧了的,这是她对你的奖惩。”
老史捏着地听钱看看,地听钱又变成了灰红色,上面的字和图案都恍惚了,老史只好擦擦地听钱,然后装到了贴身的口袋里。
我还觉得我话说的这么绝情,老史必定会拂袖而去,没想到老史竟然厚着脸皮进了我的寝室,站在床头,细心打量程月的脸。
这枚古钱乌黑发亮,沉甸甸的,比普通铜钱大一圈,也厚了很多,正面印着“玉皇敕令”四个大字,另有很多小字;后背印着“酆都地听”和几个小图案,图案仿佛是个独角兽。
我气的浑身颤栗,把寝室的门翻开,对老史说:“老史,算你狠,我让你看看程月是不是魔,你看完以后抓紧给我滚,今后我们俩就断交了,谁再跟你来往谁是王八蛋!”
老史听我这么说,手指着我说算你有种,然后拿起手机拨通了冰山李的电话:“李所,我要报警,大愤这小子……”
“烫死我了!”老史看到我床头柜上有杯水,拿起来全数倒到手上,水到老史手上,腾地冒起了水蒸气,然后老史手上起了一个乒乓球大小的水泡。
老史说着把手上的大泡伸到冰山李面前,说让冰山李给评评理。
看到老史用力的踹门,我跑畴昔从前面抱着他,把他拉到一边,我挡在门口问他,老史,你发疯了,你想干甚么!
我推推老史,哎哎哎,别睡着了,地听钱都透了然。
老史用本身的判定给了我答案:“我感受当时对你倒霉的就是这具女尸,子刚牌挡住了她,她跟子刚牌两败俱伤,以后她堕入甜睡,子刚牌也留下裂纹。”
听我这么一说,老史哎吆一声展开眼,仓猝把地听钱从程月的额头拿下来,刚拿到手里,老史嗷嚎一声,把钱扔到了墙角。
我都替他疼得慌,我试着用手指悄悄碰了碰地听钱,不热啊,我放心的拿在手里,然后交到了老史左手上。
老史把古钱从我手里拿走,对我说:“这就是地听钱,是鬼脸听阴钱的老祖宗,可惜我的法力没了,不然有这枚地听钱在,周遭七丈只要有妖妖怪怪,我必然能鉴定他的方位和来源,不过现在我跟浅显人差未几,地听钱不晓得另有没有结果,你放心,地听钱只要判定服从,没有进犯才气。”
还是老史反应快,拉着我走出了寝室,关上门直接出了店,老史笑着跟冰山李说:“李所,我要报警,大愤这小子,把我手给烫伤了。”
老史又看看程月,对我说道:“这枚地听钱不晓得今后还能不能用,不过看来我刚才判定错了,你媳妇应当不是魔,魔不管多强,毕竟是阳性的东西,粉碎不了我的地听钱,但是你媳妇来源不明,疑点太多,我们还是要找高人给看一下,如许也保险一点,你就当给你媳妇看病了,行不可?”
老史对我说:“谁晓得她醒来以后,会对你干出来甚么!大愤,把女尸送归去埋了或者烧了吧,你一小我不敢去悬水岭的话,哥跟你一起去。”
我刚想把老史的手机扔了,听到内里冰山李“喂喂”几声,我推开老史,把手机放到嘴边:“李所,我跟老史闹着玩的,你忙吧,不打搅你了。”
我刚才说过跟老史断绝来往的,我忍着不说话,看他把地听钱放到了程月的额头上,我内心也但愿这枚地听钱现在能起到感化,看破程月的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