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史跟我说,当初他觉得我真的想媳妇着了魔,临时从专业媒婆那边找来那些照片,当时他不是直接联络的小影,当着我面打电话也是打给媒婆的。
莫非老史到手了,把“呈”字玉佩给拿返来了?我把程月放好,一转方向盘车调个头,直奔花鸟古玩市场。
我先用热水洗刷狗的外相,比及泥土去除洁净,又拿来吹风机,谨慎翼翼的把黑狗的外相吹干,石翻天当时就是这么干的。
我刚把程月放到床上,关好寝室门,老史就贼头贼脑的背着一个麻袋出去了,他回身把我店门插上,对我招招手,一言不发的推开后门,进了院子。
傻子也能看出来这不是玉佩,老史很绝望的对我说,大愤,对不起了,我还觉得狗肚子里是你说的那块玉佩呢,没想到是这么一个玩意。
我不接话茬,歪着头问道:“老史,你不是有很多小女人的照片吗?还给我安排相亲,莫非你还愁找不到媳妇?”
老史看了大虎一眼,问我这野猫从那里来的,听到野猫两个字,大虎用力瞪着老史,还吹吹髯毛,我说这猫跟我有缘,到我家不走了,我就养着了。
之前我试过很多鸡血石,不过无一例外都暮气沉沉的,没想到这块竟然真的被人赡养了,真是让我大吃一惊,这养玉的工夫,登峰造极!
形状不像程月的玉佩,不过隔着狗肚子我也不能肯定,我让老史帮我把狗抬到墙角阳光照不到的处所,然后点上了三炷香。
就在我方才碰到程月嘴唇的时候,老史的电话打来了,我一边抱怨这家伙坏了我的功德,一边接通了电话。
我不是跟老史故弄玄虚,程月的“禾”字玉佩已经被养的温润,就像一个有思惟的妙手,能够分清敌我,没有仆人的叮咛不会对于别人。
我看看老史,一脸的风尘,这几天一起驰驱,必定没少刻苦头,真是难为他了,从宜城那么远的处所,抱着一条死狗返来。
把玉件遵循法度清理洁净,拿在手里一看,这是一块鸡血石,遵循硬度的分别,这东西比玉的硬度低很多,不属于狭义定义的玉的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