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俄然明白过来,为甚么贺文修说这桩买卖不会我想做的,因为这间药铺底子就不是为人开的。
我说摆摊算个命能有多少油水,至于这么拉帮结伙的。
佛珠店老板的老婆在抱着小幸玩,喜好得不可,明显已经当我死了,孩子是她的了,连衣服都给换了。小幸不肯跟她,见到我时密切得不得了。我抱回小幸,给他们钱,他们不要,说是甚么时候闲了带小幸来玩。
我心想不会买玫瑰花,好歹买个暖宝宝贴片、阿胶大枣红糖水甚么的吧,当归……这玩意煮了谁喝?当然我也只是腹诽,没有说出来,把东西给他包好以后,他说了声感谢,下次有需求再来。
而我那天摆摊的地区,恰好属于三清道的地区。
我惊奇地转头,我说:“大爷,你晓得那玩意儿不能吃吧?”
我给他包好捣碎的断肠草,他扔下了几张一百元大票,也没说感谢,人就直愣愣地走了。
贺文修惊奇地看我一眼,现在已经模糊没有第一次见到我时那种敌意和瞧不起了,他把纸糊的金元宝拿走,又拿了一些冥币,给我留了一张:“早晨有人来送货,卖得普通都很便宜,如果贵了,跟他杀杀价。把本身缺的东西补全了,卖没了很费事。”
我翻开砒霜的抽屉,也是随便给他包了一包,推到他面前,他说:“不敷。”
如果每天早晨来买药的是善鬼还好,如果是恶鬼……
我把元宝拿起来掂了掂,很沉,那但是货真价实的金子啊,有这么一个元宝能买多少东西了,此人疯了吧?
一个老头颤颤巍巍地在内里咳嗽了两声:“买药。”
她的身影还没出冷巷子,连人带车已经消逝不见。
她身上的寒气冰冷非常,必定也不是人了。我让她稍等,归去查抄了一下抽屉里的药材,买了砒霜、当归、断肠草等等。
开门,是一个拉着一车药材的老太太,她的声音听起来阴冷阴冷的:“要不要上货?”
付钱的时候,我把贺文修留给我的一张钞票递给她了。到了早晨,那张冥币又变回了一百块钱。
老太太仿佛被我骂得理亏了,弱弱说道:“涨价了。明天先算你这个钱吧。”收了那张钞票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