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禹闻言一怔,敢情五长老给本身的疗伤丹药,是从邬家库房里拿的,现在二长老领着世人来,还真如五长老所说“发兵问罪”而来,而目标则是对准本身!
拿身材前任仆人的影象一对比,谢禹发明这异界的灵药跟地球的草药长相、名字根基近似,能够说是一模一样,只是地球的草药是治病,而这异界灵药用来炼丹晋升修为。
听到五长老打趣,谢禹忙不迭收拢心机,向他非常朴拙的道了声谢,谨慎的将腰牌收好。五长老嘿嘿一笑,暴露一排洁白的牙齿:“好了,你且……。”
谢禹吃力的想要爬起来,却被五长老一掌按了下去,却见后者头也不抬,懒懒道:“二长老,你们几人来鄙地,有何贵干呐?不会是来发兵问罪的吧?”
被五长老一呛,二长老面色乌青,两颊模糊泛着血红,冷哼道:“五弟这么不给面子,那为兄可就要说道说道了。”
没想到在一次汇集合药过程中,不慎掉落绝壁,醒来时就附在了这同名同姓的少年身上,同时也担当了他的全数影象。
探视半晌,五长老一手抱过谢禹:“张3、李四,你俩归去吧!这采药孺子老夫带归去养伤了,如此好苗不救岂不暴敛天物!”
谢禹一把抓过腰牌,置于手心细心观赏着,腰牌正面刻着“药”字,背面则是本身的身份信息。这但是身材前任仆人梦寐以求之物,现在被他等闲弄到手,给人一种如梦似幻之感。
听到五长老救他的话语,谢禹一颗悬着的心终究落地,紧绷的心弦可贵放松,至于张三他们作何反应,他偶然也没兴趣去存眷。
谢禹本来二十一世纪的家传中医世家后代,从出世伊始至今,三十多年一向浸淫在中药天下里,熟读各种中医药册本,对各种中药了如指掌,包含五味、归经、药性、习性等等,同时对金木水火土、五行八卦略有研讨。
被称为“二长老”的男人闻言脸上掠过一抹不悦,随即很好的掩蔽起来,呵呵一笑道:“五弟还是一如既往的爱开打趣,为兄就不能来看看五弟你吗?”
说到此,二长老瞟了一眼床榻上的谢禹,嘴角暴露一抹嘲笑道:“为兄但是传闻,五弟未经答应,擅自从牛总管这儿拿走一颗疗伤丹药,有这事吗?”
待谢禹醒来时,他发明本身身处一略显陈腐的木制床榻上,微微泛白的帘帐悄悄垂落,明灯一盏整齐的摆放在玉竹桌上,将全部房间衬托的非常敞亮,精美的柳叶窗旁,摆放着数盆灵药盆栽,翠绿欲滴。
“七叶一枝花别名重楼,味苦。”
见谢禹抓着腰牌发楞,五长老滑头一笑:“如何,对这腰牌不感兴趣?”
与五长老说话中能够得知,这异界灵药的五味一样跟地球不异,也不晓得归经、五行对应是否不异,不过这些不是重点,待今后有机遇再做研讨。
听到谢禹竟然把“重楼”二字说了出来,五长老中正脸上写满不敢置信,一双虎目迸射出冷冽的眼神,如同剑芒普通直指谢禹,欲将他看个通透,沉声道:“看你服饰,应是采药孺子无疑,为何对灵药五味如此熟谙,难不成你学过灵药知识?”
再次听到雪莲花,五长老双眼一亮,兴趣怏然的盯着谢禹道:“没错,是雪莲花,你可晓得它在五味中属哪味?”
“哦?”听闻谢禹对答如流,五长老更是来了兴趣,脱口问道:“菊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