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个兔崽子,更加没法无天了,当值期间竟敢离岗乱跑。”三长老闻言粗星眉紧蹙,双目怒睁,浑身披收回摄人气势:“谢禹,你且随老夫去看看,老夫明天倒要给这些兔崽子们点色彩看看,没法无天了。”
“考虑甚么?难不成师兄想要保举名额,一个名额可要五百两纹银一个。”
谢禹毫不踌躇的点了点头,拍着胸脯说这事包他身上了。
就在和兴绞尽脑汁,不知从何作答时,身后不远处传来两人焦怒的叫唤声:“和兴,你竟然拿了我们一千两纹银就跑,说好的保举名额呢?”
谢禹嬉笑着接过纹银,收好后,猛的一昂首道:“哦,还剩下两个名额,师弟我并无熟人买得起,师兄您看……。”
一见马脸青年,三长老双目一瞪,怒喝道:“和兴,你跑哪去了?没人奉告你执勤期间,不准到处乱跑吗?”
一念至此,谢禹谨慎的从兜里取出知名功法,递到三长老面前。
这一声大吼在三长老真力的加成下,狂暴的声波如同狮吼般,四散激射向空旷的山坳,余波久久回荡,摄民气魂。
谢禹剑眉微蹙,凝神了半晌,面前这三长老看似为人驯良,给人印象还不错,不过知人知面不知心,目前尚不宜单刀直入,不过倒能够给他一些表示,说不好能够好好操纵他,奖惩一下他们。
说完,似是想起甚么,三长老周遭脸上笑容一敛,向谢禹问起入藏经阁来,是否遴选功法,挑到合适的了么?
目睹马脸青年拜别的背影,谢禹嘴角一咧,暴露一抹嘲笑:小马哥,既然你敢出售老子,五百两纹银权当你的补偿金了,至于守门,爱谁守谁守去,老子忙着呢!
三长老粗星眉一蹙,回转头来迷惑的看向谢禹,但见后者反手指着胸口,冷冷盯着对方道:“这位师兄,我俩素昧平生,今刚一见面,您就将如此一大顶欺骗的帽子往师弟身上扣,不知作何解释?”
“五百两?”听到这数字,马脸青年双目圆睁,直鼓鼓的盯着谢禹,雪花飘入眼中也未曾让他眨巴一下。
和兴被这一声怒喝吓得双腿一软,不待靠近,“噗通”一声跪在雪地里,颤颤巍巍道:“三……,三长老,您……,您如何来了。”
“算了,说了你也不信赖,还不如不说,走了。我找别的师兄师姐去,如此大好机遇,只怕会有很多人抢着要。”见对方还是不中计,谢禹做出一副不悦模样,甩手就走入雪地里。
没过量久,视野里呈现一身着黑衫的马脸青年,但见他满头大汗的朝这边赶,汗水与雪水交叉,在脸颊上留下道道浑浊的划痕,非常狼狈。
“刚去藏经阁时,看到门口空无一人。长辈内心在想,藏经阁如此重地,如何无人看管。”
跟着三长老一声大吼,四周三三两两的人群围了过来,不过大多数是各色青年及炼药孺子,灰布衫少年倒是一个没有。
不待对方说完,谢禹瞟了一眼四周围观人群,满脸调侃打断道:“奉求,这位师兄,别开打趣了。你我素不了解,就算有这般功德,我也没事理奉告你吧!再说了,我选的可不是甚么中阶功法,就一低阶功法罢了。”
见谢禹起家欲走,马脸青年忙不迭追了出来,拉住谢禹赔笑道:“别啊!我的谢师弟,这么大的事容情,容师兄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