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祈一听,沉吟一会儿后问道:“本来王爷定下的地点是哪?”
别的他来庄子前就探听过了,桐城里那个不晓得陆家少爷是个病秧子,陆少爷养病的庄子压根儿没有人想靠近,就怕染上了倒霉也一病不起。
白衡探头一看,便认出那边该是陆祈平常养病的庄子。
接着又有关于遗诏的谎言传出来。
“本来是莒县。”墨书取出怀里的一张羊皮舆图,翻开后指着某个点说道。
“如果他还未分开,你让他待在桐城等着;如果他已分开了,你让他回到桐城去。”
不久后,墨书便和墨竹联络上了,此时的墨竹本已经分开了桐城,正在回都城的路上。
白衡不敢轰动萧启,因着萧启克日来身子骨不好,如果再劳心劳力,先前疗养的工夫都白搭了。
毕竟萧启的身子骨离不开汤药,如果进城到药铺抓药又太较着,还不如到他的庄子上,里头常见的草药应有尽有,粮食蔬果也是长年备着。
直到来到庄子上,晓得临时安然了,他的精力一松弛,身材便开端抗议了。
以是他们一行六人,就这么静悄悄地分开了都城。……
为了保险起见,肃王不敢安排车夫,免得世子的行迹被泄漏了。
天子被他们气得半死,却又不能真的把他们的官职给撸了,还得派出太医到各府上问后病情,实在是憋屈死了。
天子发了一通火以后,按捺下肝火,冷声说道:“去找!掘地三尺也得把人给朕找出来!”
就如许,白衡等人住进了陆祈的庄子。……
再加上许是陆祈喜静的性子,挑的庄子也是在偏僻的半山腰上,和其他庄子离了一段间隔,以是这几日世人的出入并没有引发旁人的重视。
可萧昱早就消逝无踪,连带着肃王世子萧启也不见踪迹。
有了墨竹先过来办理统统,世子的配房已经筹办好了,他们将世子抱上床榻后,白衡便上前替世仔细细的诊脉。
小道的路况不好,天然是颠簸得很,白衡等人在马车里,被摇摆得七荤八素的,所幸白衡的承担里有先前制作的药丸。
白衡从速开了药方,亲身前去庄子的库房抓药,然后才交给听风煎熬。所幸先前陆祈在这里养了好几年的病,庄子上的库房里堆满了常用的草药。
白衡眼看这不是事儿,从速趁着途中歇息时,问着墨书到底要到那里去?另有多远的路途?
“嗯,本王晓得了,下去罢。”肃王听着墨香安妥的安排,总算放了心,便挥挥手让他退下了。
是以他避着萧启,偷偷把陆祈拉来和墨书一块儿会商下一步该如何走。
“回王爷的话,除了墨书以外,小的还点了听风、听雨陪着,再加上小白大夫和陆少爷,一起上必可保世子安然。”
“嗯,是谁陪在他身边?”肃王问道。
“废料!不见了不会去找么?!我就不信萧启一个废料还真能躲过锦衣卫的搜索?!”天子闻言更是怒不成遏,顺手抄起桌案上的茶杯便砸了畴昔。
他们从出口出来后,便坐上了肃王早就安排好的马车,往着下一个安然地点进步。
墨书抹了把脸,低声说道:“王爷原意是出了都城后,便会有人来策应,可策应的人却不见踪迹,我不敢再照着本来的线路走,而是拐弯绕了其他的路。”
公然,就听陆祈说道:“那边平常不会有人去,往年只要我隔三岔五的会去那边住着,里头的下人未几,但都是可托的。”别的,其别人嫌倒霉,普通是不会有人到那四周的,更遑论会进庄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