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挚缓缓地站起家来,目光灼灼的凝睇着泗云道:“泗云摄政王豪杰盖世,气度无双,寡人向来钦服之至,只是多年不见,缘何会与逆贼为伍,如果鼓吹出去,岂不让天下之人扼腕?若中间承诺与大楚缔盟,不日寡人便挥师北上,助你复国,嘿嘿,就连你身边的那位女人,寡人也能将她体内的蛊毒尽数消灭!你看如何?”
泗云嘿然嘲笑,沉声道:“楚伯,你费经心机,便是想九州狼籍,好渔翁得利,似你这般诡计百出,如何能收伏全百姓气?另有泗某早就与项江族长结合,那梦冰鱼与无垢心草尽在我手,离儿的病情就不烦劳你了。倒是楚伯身受阴阳咒所伤,需求那梦冰鱼为药引。只怕得来岁初春才气来捕了。不过如果你诚恳相求,我想项族长会大发善心,赐赉你梦冰鱼!”此话一语双关,旨在祸水东引,逼的项江不得不同心抗敌。
世人见他相距百丈,竟然能将离儿病情摸得一清二楚,这份念力修为,果然逆天。
瑶乙、纪子羽、泗云、项江。。。。这些人无不是他恨之入骨的仇敌夙怨,想不到本日竟全来到了这里,心中肝火如沸,但脸上倒是不动声色。
小乙心下凛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老贼明显在曲阜城外的密林中被徐偃王元神的阴阳咒所伤,但真气、念力竟仿佛远远强于大哥泗云!”原想着乘熊挚重伤未愈,合世人之力除此巨凶,但现在看来,仍有些轻敌,凝神防备,只等他再近一些,便先发制人。
小乙蓦地大震,转眸远眺,只见几百上千辆飞蝠战车划空极速飞来。【,
幽姬不动声色,脑海中顷刻间闪过无数个动机,一双妙目紧紧的盯着熊挚,内心大奇:“咦,这熊挚明显被徐偃王用阴阳咒所伤,怎得话语之间中气实足,全然无恙,莫非他的真气修为真的已经天下无敌了吗?”再一细看他的神采,惨白若纸,模糊间另有阴阳二炁闪过,当下格格大笑道:“老贼,你忒不要脸,明显是前次冒充芈敖被徐偃王转世瑶乙打伤,本身要用那梦冰鱼入药疗伤,却赖到芈敖老贼的身上!”话声如铃,巧笑嫣然。
事已至此,项江只得冲天飞起,大声喝讨,号令五位白衣美人护好编钟,随时奏起霸王破阵曲,大开杀戒!
世人神采齐变,千万没有推测熊挚、伍森竟会在此时赶到。莫非是项江收回的求救信号,他们特地前来毁灭劲敌吗?
此言一出,世人再次哗然。想不到这酒神竟是为缉捕项江而来。难怪刚才脱手互助逆贼。只是项族长醉心吃苦,如何获咎了远在郢都的楚伯呢?
众项族族人闻声小乙一番扯谈乱堪,惊奇不定。倒是项江深深地瞪了小乙一眼,内心苦道:“臭小子,这是逼我项江反哪!”只是内心有鬼,一时又猜不透熊挚带着这般多得飞蝠军所欲何为,只得拥戴道:“不错,熊挚老贼,你身为楚国君上,不但不想着如何兴复楚国,弥合八族的间隙,反而倒行逆施,伤害本家,试问有多少项族懦夫充做八族的马前卒战死疆场,又有多少项族的将军校尉被你斩杀,如此人神共愤,六合难容,我大楚要想答复,必须的颠覆这暴君统治!”
郝然恰是楚伯熊挚,和伍族族长伍森。
只是项族向来与熊挚反面,也是被其赶到这湖心孤岛。决然不成能是来相救的,且他们身后还带着万余飞蝠军。仿佛是有备而来!只是熊挚积威甚重,是以众项族人士疑虑重重,但也不敢过分鼓噪,四下一片沉寂。